但是不管如何,飛昇之類的事情,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肯相信的。
“泱泱中華是佛國,可卻更是道國,這位掌門若是道門中人倒也罷了,多數人也未必會與他一般見識。偏偏他們通天派隸屬佛門,這就引起了道門中許多人的不滿。找他挑戰的人,不知凡幾,盡皆敗於他手,這就更加助長了他所謂飛昇以下無敵的氣焰。”
“然後崑崙掌門就出手了?”蔣怡問到。
許半生搖了搖頭,道:“縱然他囂張恣意,可如同崑崙或者我太一派這樣的道門巨擘,終究還沒將其放在眼中。通天派在真正的佛道二門之中,依舊只是個江湖門派而已。可是他卻與崑崙門下一名**發生爭端,將其羞辱一番,說出崑崙執天下道門也不過爾爾這樣的話。這就激怒了當時崑崙的掌門,他親自下山與之達成賭約,相約鬥法。不過三個回合,便輕鬆的戰勝了那人。這塊紫玉,也就被當做賭注成為了崑崙之物。根據我**說,當時崑崙掌門其實也勝之不武。通天派輸就輸在根基太淺,終究不過是個百餘年的門派,而實際上那位通天派掌門的實力真的是相當強悍。名門大派往往都是用大量的人力物力堆砌起來的,武功術數,可能一兩個天才就能傲視群雄,但是陣法、法器這些,無一不是依靠時間和大量的財力才能獲得。崑崙派掌門與那人鬥法,拼的就是兩個門派的底蘊了,通天派輸的也真是有些不明不白。”
蔣怡這才點點頭,深以為然道:“這就是貴族和暴發戶的區別了。”
許半生睜開雙眼,笑了笑,似乎覺得蔣怡的這個說法很有趣。
“紫玉蟬到了崑崙之後,其中蘊藏的氣場其實已經消耗的七七八八,崑崙掌門便將這紫玉蟬放在崑崙金頂之上的千年冰雪之中蘊養,數十年後取出,這紫玉蟬竟然奇寒如冰,與原先的氣場相比又有了變化。崑崙在這紫玉蟬上篆刻符文,使其內裡的氣場再不像從前那般每用一次便減弱幾分,而是形成了一個迴圈往復的內陣,也將這紫玉蟬從法器變成了名副其實的法寶。因為有了冰雪屬性,這紫玉蟬便被重新命名為紫玉冰蟬,篆刻了符文形成了陣法之後,其鳴天下的作用逐漸消失,取而代之的就只是一件冰雪屬性的法寶了。”
“那你要這件法寶,豈不是也沒什麼用處?無非也就是件武器罷了。”李小語突然插嘴說到。
許半生含笑搖頭,道:“單是這紫玉冰蟬上所篆刻的陣法,就足以讓我受益匪淺。而且,我本是純陽之身,偏又瞞天而活,屬至陰,這十八年來,全賴**以太一法門調和陰陽,使我泯於眾生。這紫玉冰蟬的冰屬性,乃是至陰中的至陰,卻可在純陽之地也不洩半點陰氣。我若能參悟這紫玉冰蟬中的奧妙,對我本身,是有著極大的裨益的。”
李小語恍然大悟,這陰陽之說,天底下怕是沒有人比許半生更為了解了,難怪他之前拿到朱子明佈下的陣法陣眼之中的紫玉冰蟬的時候,沉穩如他,也不禁面露喜色。
關於許半生的命相,他並未跟蔣怡提起,但是接觸這麼長時間以來,蔣怡也從隻言片語之中多少知悉了少許。此刻聽到許半生說出她心中所想,蔣怡也多了幾分明悟。
先把蔣怡送回了家,許中謙依舊充當著司機的角色,要把許半生也送回去。
許半生擺了擺手說道:“我們先聊一聊吧,你今晚也定然是滿腹疑雲了。”
許中謙本就不知如何開口相詢,許半生既然提了出來,他便立刻問道:“今晚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朱家怎麼會跟道門扯上關係?”
許半生看了許中謙一眼,知道他心裡現在已經有了業障,必須先將他心中的業障除去。許半生道:“李維並未害你,她也是無辜受累,明日你若再見到她,她甚至不會知曉今晚發生的事情。李婷婷的確是她的妹妹,但是李婷婷同時又是崑崙的**,很底層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