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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年輕,卻擁有至少鼻之境巔峰乃至舌之境的實力,這很矛盾,也多多少少讓這名男子對許半生能夠治好這位老人產生了一點兒信任。
至於許半生的身份,是不需要驗證的,一個如此年輕又具有如此之高實力的人,若真想對老人不利,他也攔不住。
“你們都出去!”男子這句話,是對著許半生身後那幾名軍人說的。
等那幾名軍人退出去關好門之後,男子才又開口:“為什麼不提前通知?”
很明顯,話語裡帶有責怪之意。在他看來,許半生是來救人的不錯,可是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硬闖進來,至少來說,也是對他們這些職責在身的軍人的不尊重。
“通知了,就不會層層檢查了?”許半生不急不躁,微笑著朝著病床上的老人走去。
男子愕然。
他不得不承認,許半生說的話是正確的,哪怕是方琳親自帶著許半生過來,門外的那些軍人,也依舊會堅持自己的職責,仔細核對身份,還要檢查一系列的安全問題。
這就好像那天大領導去許家拜訪,明明是他主動,卻還依舊要在許家周圍設防。而大領導在許半生面前吃癟的事情,他們也都聽說了。或許,在許半生這種世外高人面前,任何的檢查和設防,對他來說都只是麻煩吧。
許半生已經抓起了老人的手,按了按脈搏之後,他發現,老人的情況跟他推演出來的相差無幾。
轉過頭,許半生道:“我需要絕對的安靜,在我走出這間房之前,任何人都不得靠近周圍。哪怕一丁點兒的聲響,都有可能干擾到醫治的過程。”
語氣平淡,沒有明顯的命令,卻也絕對不容商量。
男人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走向房門。
站在門口,他手抓著房門的門把,鄭重的對許半生說:“一切,拜託了!”
許半生渾然未覺般,他已經將老人從病床上扶起。
老人已經醒來,緩緩睜開雙眼,看到臉色蒼白卻笑容親切的許半生,以他這一生的智慧,早已洞悉許半生的身份。
張開略微有些乾裂的嘴唇,老人緩慢但卻清晰的說出兩個字:“謝謝。”
許半生依舊一笑,男人終於徹底放下心來,退出房去,順手關好了房門。
“你放鬆,腦子裡儘可能什麼都不要去想。”許半生對老人說道,然後幫助他在床上坐直,調整了一個姿勢,使其雙腿盤起,雙手自然下垂搭在膝頭。
拉過剛才那個男子坐過的椅子,許半生坐在了老人的身後,口中低聲的吩咐:“護法。”
李小語點頭,順手在腰間一模,那把寒鐵打造的軟劍,就被她掣在手中。
內力早已遍佈全身,李小語知道,許半生給老人醫治的過程中,絕不能受到半點干擾,任何一丁點兒的動靜,都有可能使得醫治功敗垂成,甚至於,還會反噬到許半生。
對她而言,病床上這名陌生的老人,縱然共和國人全都認識,德高望重,那也抵不上許半生一根毛。除了移花宮的同門,在這個世界上,對李小語最重要的唯有許半生而已。
許半生雙手抵在老人後心,將自身的內力緩緩輸送了進去。
老人的身體一震,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氣流從自己的後心進入到自己的身體,然後沿著一條明顯的線路緩緩上溯,繞過了頭頂,順著雙眉之間停留在上顎處。
這時候,他的後心處又有一股溫熱的氣流緩緩下沉,依舊是一條小指粗細的線路,抵達****附近的會陰穴。
許半生明顯加大了內力的輸送,那條小指粗細的氣流瞬間增大到拇指粗細。隨後,老人的身體猛然一震,那股氣流穿透了會陰穴,開始沿著他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