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識的一個人跟義大利黑。手黨家族有著生意往來,然後透過他知道了一些義大利黑。手黨家族的事情。”
慈郎避重就輕地道,他口中認識的人自然是里包恩,至於里包恩是不是告訴他很多黑。手黨家族的事情……
只要里包恩不說,又有誰會知道呢?
“真的?”
忍足追問道。
“嗯。”
慈郎點了點頭。
定定地凝視著慈郎的臉,最後忍足不得不頹然地放棄從他的表情上看出他到底在說實話還是謊話。
主要是慈郎的表情和眼神實在是太平穩了,什麼波動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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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跟義大利黑。手黨做生意的,也不是什麼正經人吧!”
嶽人可沒想那麼多,只是單純地喊出了自己的意見:
“那種危險的傢伙你還是離遠一點的好,慈郎!”
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嶽人,在跡部當著自己的面受傷,自己卻連兇手的動作都看不清的時候,也知道害怕了。
自己的朋友已經有一個受傷了,嶽人自然不希望再有第二個。
“啊,我會注意的。”
慈郎肯定的回答讓嶽人滿意了,又絮絮叨叨一堆關心的話,慈郎只是不停地點著頭,表示自己聽到了。
然而跟單純的嶽人不同,忍足注意到了,慈郎的回答是“會注意”,而不是“會離開”,也就是說,實際上慈郎並沒有真正表示要遠離那個他們並不認識的危險人物。
——慈郎為什麼要跟那枚危險的人物打交道?還有,他是什麼時候認識那樣的人的?是在冰帝的時候,還是離開冰帝到並盛之後?
忍足想得很多,卻並沒有把自己的猜測和疑問說出口,慈郎不是自己單純的搭檔,他很成熟也很有主見,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其他人根本就沒有辦法改變他的想法。
而冰帝唯一那個說話對慈郎有點用的,能夠影響到慈郎的,此時卻躺在手術檯上!
想到跡部,忍足的心又沉重了幾分——
不是說沒有生命危險嗎?為什麼進手術室那麼長時間還沒出來?不會出現什麼意外吧?
沉穩如忍足,事關好友,也忍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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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忍足越來越擔心、心裡越來越浮躁的時候,手術室上方的紅燈終於滅了,護士推著病床走了出來。
“爸爸,跡部的傷勢怎麼樣了!”
跟病床一起出來的忍足爸爸,還沒等他把口罩拿下來,他那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兒子已經衝了過來,焦急地問道。
“跡部他沒事了吧?”
“跡部怎麼還沒醒過來?”
“跡部的傷什麼時候能好?”
其他的少年們速度也不比忍足慢多少,他們圍在跡部的床邊,同時向忍足爸爸追問道。
“先讓護士把跡部送回病房,有什麼事等那之後再問不遲。”
一片吵雜中,慈郎那清冷的聲音雖然不是特別響亮,卻傳入了所有人耳中。
“對對,慈郎說得對,趕快讓跡部進病房休息要緊!”
本來還想著怎麼應付一堆心焦少年的忍足爸爸,見到包括兒子之內的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