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好後,已經是午後。吃了些東西,梁震就開始檢視自己找到的檔案。還抽出時間把自己拿來的硬碟裝到這家的電腦上檢視。
當時翻遍了房間內的所有檔案,可有些奇怪的是,都沒有找到於志孫的檔案。在檢視其他檔案,連離職人員檔案都保留,唯獨沒有於志孫的檔案。
少說於志孫也這裡有幾個月時間,不至於醫院連他的檔案都不建立。以前他是做人力資源的,一個月以內簽訂合同是法律要求的。就算提前簽了什麼協議,也應該保管在這裡。整間辦公室找了一圈,任何跟他有關的資訊都沒有。
本能懷疑這個人有重點懷疑,只能等自己託人調查的情況了。
別人一直說自己是惡魔代言人,苗明奇更像是自己的代言人,或者說是奴僕。在催眠時,惡魔人格使用了某種秘術,讓他向自己獻祭了靈魂。
透過他檔案表面沒有問題,是心理學專家,沒有什麼可懷疑的。可以確定這個人已經死了,被肖逸寒吸收掉,化作一體,失去了這位僕從。他還是單身,檔案裡有他的家庭住址,或許那裡可以成為自己的一個避難所。
趙護士的檔案相對簡單,離異,曾經有一個女兒,不幸夭折,精神有些不穩定。這類人生活失敗,精神不強大,很容易被人蠱惑。成為邪教組織成員,也就沒什麼奇怪的了。
梁震覺得凌晨碰到段仁昌並不是巧合,醫院外圍那麼多計程車兵,普通人怎麼可能進得去。還有出事當天段仁昌就在醫院,他是怎麼逃出來的?沒有被人控制嗎?
資料裡顯示他就是隻是一名普通中年人,考聘裡寫著人品不好,好賭博。在賭場裡面碰到什麼人都有可能,自己技能惡魔的硬幣,似乎就是一個賭博出千神技。是不是可以把他和查琦聯絡到一起?或許是個方向。
沙霖的經歷不一般,竟然是一名海歸,前不久來到醫院做護工。有時候有錢人家的孩子真的不能理解,有著優越的家庭條件,卻願意做一些非常普通和勞累的工作。不過資料裡顯示他是獨生子女,之前有沒有過兄弟,就需要找人從家庭入手查一下了。
就像胡夢的檔案裡寫的一樣,她也沒有兄弟姐妹。一路走來的經歷讓他相信胡夢說的是真的,只不過在填寫一些資料的時候不會寫進去,有些隱秘是不會輕易示人的。
在查詢病案室的時候,除了幾個已經放好的病例,沒有其他東西,只有幾臺電腦。硬碟是拆了下來,可裡面沒有存任何資料。應該是存在伺服器裡面,只能透過軟體或者網路調取。於老頭的資料也是一無所獲。
看過一遍資料,梁震在紙上寫下了於志孫這個名字,並在後面畫了一個問號。現在最有疑問的人就是他,誰有可能不建立檔案,直接安排一個人進來,還是長達六個月以上。醫院也是職場,以自己人力資源的經驗來看,短則幾天的體驗或者一些活動,科室主任可以決定。可要是關於工資、長時間實習這一類,如果沒有院方高層領導的批准,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醫院的哪位領導可以幫著於志孫進入的醫院?
現在醫院的人員太過敏感,尤其是醫院高層,肯定會被嚴密監控起來。這時候去查他們,無疑是把自己送到調查人員的手裡。
看著時間還早,梁震收起東西開始轉移。雖然大街上沒有人,出去雖然可能被人盤查,出現在街道上也不算是突兀。
早先朱富貴就跟他說過自己家的住址,梁震自然知道去哪找他。
來了之後才發現,朱富貴這住的小區真是不一般。市中心的高檔小區,進出都需要門禁。
朱富貴來到崗亭,悄悄窗戶:“師傅,能不能幫忙開個門?”
“你誰啊?沒有門禁不讓進。”保安師傅認真回答。
梁震眼珠一轉,有主意了:“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