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獵物要逃跑,女僕向前走了一步。
條件反射下警察迅速開槍,女僕的衣服被射得一個個窟窿,身體卻沒血液流出。子彈擊中女僕只是讓她有一個趔趄一陣顫抖,等警察射完一個彈夾,女僕以一個怪異的姿勢前進。
他們也不知道駕著一個二百斤的胖子,兩人是怎麼跑得那麼快的,現在已經在三樓了,一路上又碰到幾名警察,都是聽到對講理的聲音和槍聲往這邊趕的。
上面槍聲大作,他們知道警察的槍使擋不住這些已經死亡的殺手,不敢耽誤一秒鐘,咬牙堅持。一直到一樓,席拉手一軟,鬆開了亞爾林。這下很突然,多里安倍下墜的亞爾林志傑帶倒,摔在他身上。還好胖子人多,都沒受傷。
“胖子,你能不能自己走?你太沉了。”
亞爾林有些不好意思,雖然腿還有點不聽使喚,但也強撐著跟他們一起離開。
回到汽車裡的幾人都有些驚魂未定,殺手是怎麼找到他們的?唯一的倖存者也死了,線索也斷了。亞爾林有些沮喪地問:“下面咱們怎麼辦?線索斷了。”
“沒有,這是最後的線索。”席拉拿出了一張帶血的名片。
“諾貝街三百一十二號,賈瓦里,這是誰?名片又是哪來的?”
小號“範”不牽扯到裡面,但是不妨礙小號“鳥”在旁邊看戲。黑衣的約瑟夫侯爵出現在了在他身旁,再裝就沒意思了,“鳥”變成了範的樣子。
那些殺手應該是某種能力召喚出來的,梁震有些不解地問道:“不太像侯爵大人的風格啊!不是等待果實自己成熟嗎?”
“對於你的質疑我可是傷透了心,實際上每個人都是一顆種子,只不過我稍微給了一些特殊的肥料,至於長成什麼樣我不知道,但這才是最迷人的一點不是。嘿嘿……”
以前都是說在人的心底種下一顆種子,懷疑、貪婪、正義、血性,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把人當作種子,惡魔賜予肥料。很新穎,也很有意思。
“透徹啊!很新穎的論調,果然每一位大惡魔都是變態藝術家。”
“變態藝術家?怎麼突然有點小興奮了呢!殺戮、血腥、恐懼下乘,也是你運氣好,恰巧我有一枚果實要成熟,讓你看看我的藝術。”
一時梁震對這位惡魔口中的所謂藝術,有了些許期待。
諾貝街三百一十二號,三人找到這裡的時候已經過了十二點。一個負責敲門,剩下兩個人警惕地看著四周。真的是怕了,害怕那些殺手隨時跳出來襲擊他們。
敲了半天,屋子裡面的燈才亮起,傳來一個不耐煩的聲音:“誰啊?”
席拉衝著裡面喊道:“我們找賈瓦里救命,是漢娜讓我們來的。”
門後安靜了一會兒,就在還要再敲門的時候,大門猛地開啟:“漢娜讓你們來的?那她人呢?你們是誰?”
嘴快的亞爾林轉頭說道:“漢娜死了,被那些殺手殺死的!”
那人警惕地探身出去觀察四周,沒有發現有異常,才有些緊張地說:“快!趕緊進來!注意腳下!”
提醒下眾人發現門口有著由細小晶體化成的道,邁進門後,就見那人迅速關門,鎖了好幾道。找出一個十字架掛在門上,再拿出一個小罐檢查那個道有沒有破損。
亞爾林好奇地問:“那是什麼?”
“鹽。”
“鹽能驅魔?”
“有一些效果,可以遮蔽掉屋子裡的所有氣息。以防那些惡魔聞著你們的氣味追到這裡,連累到我。你們來這裡幹什麼?”
席拉從身上找出那張沾血的名片遞了過去:“漢娜死的時候拿著這張名片,我想她一定是想告訴我什麼,我就在逃走的時候順手拿了過來。您認識賈瓦里嗎?”
房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