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您說啥就是啥。」闕雲柯把玩著奶□□頂插著的花,臉色十分正經。
「少貧點吧你,我要回去了,你和易易自己逛吧。」奶奶說著就往回走,闕雲柯卻始終捨不得她頭頂上的花。
「怎麼?喜歡啊?」
闕雲柯沒有防備,傻愣著點頭。
「喜歡也不給你,讓易易給你插去。」奶奶說完就走,也沒覺得這話有什麼不對,倒是闕雲柯,自己先紅了半邊臉。
「辣手摧花不道德,你別想了。」梁榕易見闕雲柯眼神切切的看著他,趕緊拒絕。
「有花堪折直須折,快!」闕雲柯使勁對著眼前的花眨眼睛,生怕梁榕易不去摘似的。
梁榕易沒辜負他,當真彎腰折了下來,然後丟在手裡把玩。
「你快用它給我求婚,我馬上答應你。」闕雲柯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突然對著梁榕易說道。
「真的假的?」梁榕易樂了:「你要求這麼低?」
「是啊,只要是你,我可以沒有任何要求。」闕雲柯一秒正經,看著梁榕易的眼神滿是真摯,讓人分不出真假。
「那好呀,你跪下然後」梁榕易話還沒說完就聽見撲通一聲,闕雲柯想都沒想就單膝跪了下去。而原本在他手上的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闕雲柯的手中,他虔誠的說道:「梁榕易學長,你以後把我當家人吧。」
「我對你絕對忠誠,一生一世一雙人。」闕雲柯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忠誠在他腦子裡繞來繞去的不消停。
「你啊」梁榕易抬頭一看,闕瀾正站在闕雲柯身後,眼神陰森森的。
「你這個」闕瀾想了半天也罵不出心中想說的話,撿起地上的石頭就向著闕雲柯砸去。
梁榕易本能的拉過闕雲柯,那塊本該砸在闕雲柯身上的有些尖銳的石頭正好砸在他的脖子上,瞬時脖子上就砸出了一片血花。
闕雲柯把他推到身後,徑直懟到險些失去理智的闕瀾前面,說出來的話也是句句見血:「所以你又為什麼動怒呢?因為忠誠還是一生一世一雙人?」。
「你還要不要臉了?」闕瀾踢過好幾盆花草,雙手緊握成拳。
「你自己都回答不了的問題我替你回答又有什麼用呢?」闕雲柯笑了笑,語氣裡儘是涼薄,他說:「你沒資格說我。」
闕瀾氣得又要去扯花盆邊上的木棒,顯然是要動手。
闕雲柯冷眼看著他,什麼也沒說,就好像是做好了被打一頓的準備。
梁榕易摸了摸脖子上的血跡,趁闕瀾不注意拉著闕雲柯就跑。
村子裡的小路比較多,闕雲柯任由著梁榕易拉著他跑。直到上了山,才在邊上的石板上坐了下來。
「都怪這花,求個鬼的婚。」梁榕易指著闕雲柯手中的花說道:「扔掉它回去解釋一下,就說鬧著玩的,反正也是鬧你這樣看著我幹嘛?」
梁榕易感受到闕雲柯的眼神,聲音有些弱弱的又說道:「我說的也沒錯啊,我們本來就是鬧著玩的。」。
「可我是認真的,我真的想把你當做家人。」闕雲柯撲過去把梁榕易推到在草地上,對著他脖子上的傷口吸了幾下,確定不見血了又說道:「我也想成為你的家人,可信任的可以依靠的人。」
梁榕易不自然的摸了摸脖子,有些心不在焉的說道:「那你現在無家可歸了,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又想訛我?」。
闕雲柯抬頭看向他,硬骨頭果然怎麼都啃不動。他使勁眨了眨眼睛,然後轉身就向山上走去。這個點上山,也不管會遇到什麼,就是不管不顧的往上爬。
他這個人運氣還真是不一般的差,小時候考試總被同桌以對答案的名義抄襲,結果每次重要考試他總是低人一兩分。長大了點又喜歡籃球,結果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