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英雄對自己獨自摸索出類似獸人薩滿戰歌的樂系魔法非常有信心。他認為魔法的本質應該就是操縱魔力元素的方法,這種方法便簡稱為魔法。
七絃琴就相當於魔法師手裡的法杖,將用內力彈奏樂曲。發出的聲波和琴絃的震盪必定會引起魔力元素的規律組合,從而產生魔法效果。
至於魔法的效果表現如何,就不得而知了,朱英雄猜想樂曲的彈奏應該是獸人薩滿戰歌的型別,如果是配合歌唱的話,以漢字在這個世界的神奇效果,朱英雄不敢想像會發生什麼恐怖事件,既然符咒魔法師可以用寥寥幾個漢字元咒召喚滂沱大雨。要是朱英雄突然用內力唱一首漢語歌曲,或者吟幾首詩詞歌賦,也許可能什麼反應也沒有,也許就是如同禁咒一般。這讓朱英雄不敢隨便實驗。
修煉總的講究一步一步來,還是先搞定這安全係數較高的樂系魔法吧,聽說埃希邀請了一位符咒魔法師護送吉安娜,那大可在途中和符咒師探討之後再想想符咒魔法。
所以當七絃琴製作完成以後,調整音律,朱英雄決定用身子骨最強悍的安立做實驗,傻乎乎的安立一愣一愣地聽著老大指揮,掏出耳朵裡的耳屎,一本正經地坐在七絃琴前。
朱英雄隨便彈了幾個音調,確定七絃琴的音色。龍筋龍骨果然是好東西,這樣製作出來的七絃琴甚至比朱英雄以前見過的那些天價古木琴發聲更好。
朱英雄準備的曲子是最拿手的《高山流水》,但是想想這首曲子似乎應該彈給埃希聽,而不是安立,所以他將安立一腳踢開,收起了七絃琴,不管有沒有魔法效果,這首《高山流水》對房中術的修煉有良好效果是毋庸置疑的。
晚上發生了一個小插曲,瑪格麗特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給朱英雄的房間施展了空間阻隔魔法,小愛的瞬間移動失效,朱英雄在思考著小愛為什麼沒過來的疑問中渡過了一個不用憋著火氣的夜晚。
而埃希公主卻是徹夜未眠,她從來沒有和男性修煉欲術的經驗,一方面她對朱英雄的房中術非常感興趣,另一方面她對從未接觸過的修煉方式又有點害怕,或許真的可以使自己的欲術大進,也許會使自己十多年的修煉徹底廢棄,這一切都是未知。
更讓她覺得刺激和有點突突的是不管是修煉什麼欲術,肯定都會涉及到身體,心理最隱秘的東西,如果他問起自己平日裡如何修煉,難道告訴她自己是看著春宮然後腦海裡想著他讓精神裡達到最大高潮的波動嗎?這樣的想法即使平日裡自己都經常感到臉紅,更何況要面對老師訴說?雖說這是嚴謹的學術討論,畢竟男女有別吧……
所以當朱英雄帶著他準備好的一套套理論和工具來到埃希公主寢宮時,埃希公主甚至來不及梳妝打扮,她不過剛剛入睡不久,而且是在數次修煉了之後身體疲憊才閉上了眼睛。
埃希公主慵懶迷離的模樣讓朱英雄心動不已,而她在帶著朱英雄進了臥室再斜躺在臥床之上的媚惑神情更讓這個略微品嚐到女子身體滋味的處男吃不住自己的耐力了。
“對不起,老師,我可以躺著和你說話嗎?”埃希微睜著眼睛,臥床一搖一擺,襯托的她渾身的曲線似乎都在流動著。
“沒問題,只是我們什麼時候開始修煉呢?”朱英雄說完不敢再去看埃希,他總覺得自己好像是特地來和埃希公主發生點什麼事情一樣,這種特意使然,又不那麼自然的感覺讓他很不爽,男女之事應該是自然而為,帶著目的性而從俠客傭兵團跑了數十里地特意來做某種運動的想法讓朱英雄覺得自己不過是個急色的色胚。
“現在吧,只是老師說的房中術我好像從來沒有接觸過,可能理解方面會有偏差,到時候老師可不要嫌我問題多哦?”埃希公主的精神稍微好了點。看到心上人老師。想著神秘的房中術。埃希感覺到睡意在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