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它,聲音清脆悅耳。不一會,便聽見一陣馬蹄聲響起,接著,便見到五匹馬向他們奔來。
看來,黎族的訓馬之術的確是非常了得。
五人都上了馬,水雍流卻不無憂慮地問道:“將軍,我們真的要去崖州麼?”
溫子君聽了,知道他在擔心什麼,便笑道:“你放心,我們此去又不是要明目張膽去挑戰那崖州叛軍。我們只不過是去打探訊息而已。”
龍六卻在這時叫起來:“你們看!是小羽,小羽來了!”
眾人抬頭望去,果然見到一道紅影從天降,如箭一般地落在了溫子君的肩上。
大家見了紅鳥赤羽都很高興。溫子君笑道:“小羽,你怎麼來了?”
紅鳥怪叫了幾聲,似在抱怨本不想來的,只是迫不得已罷了。
溫子君不理紅鳥的抱怨,麻利地從它那玉似的腳上取下一小紙卷。他開啟看了一下,皺起了眉頭。
水雍流見狀,問道:“怎麼了?將軍,發生了什麼事麼?”龍三他們亦齊聲附和。
溫子君緊皺的眉頭又很快舒展開來,他淡淡地說道:“也沒什麼,匡正和告訴我,說匈奴終於發兵入侵邊關,皇上下了旨,因為朝庭的將兵幾處同時作戰,分散了兵力,無奈之下,只得命令我們嶺南軍在半個月之內北上,以抵抗匈奴的入侵。”
水雍流聽了,臉色一變,爾後長嘆一聲。說道:“國家此時真是多事之秋啊。南有瓊州叛軍,東有倭寇入侵,如今北又有匈奴大舉入邊,真是腹背受敵呀。”
溫子君聽了,點點頭,說道:“不錯。縱觀三面敵人,卻是屬匈奴最為強悍,無論從人數,戰術戰備來看,匈奴才是朝庭最危險最強大的敵人啊。”
水雍流接道:“將軍所言不錯。但是。倭寇雖是人少,但個個武功不俗。不管水戰還是陸戰,一個個都是不畏生死,兇惡殘暴,往往能以少勝多;而我軍一旦北上,瓊州叛軍定會趁機收復失地,屆時,只怕整個瓊州將再次淪陷,後果不堪設想。”
溫子君撥出一口氣,說道:“看來崖州是去不成了,好吧,我們就此回儋州!走!”說著,便率先策馬往儋州方向奔去。
溫子君五人一回到儋州,嶺南軍的其他眾將都已集中在府衙的議事廳裡。溫子君在府衙門前一下馬,便見匡正和迎了出來。
進了議事廳,等所有人都坐定後,匡正和拿出了朝庭頒發下來的令函。溫子君讀了以後。著水雍流當眾讀了一遍。然後他問眾人:“大家對此有何看法?”
匡正和首先發言道:“匈奴此次發兵所選的時機實在是讓朝庭難受啊。朝庭的兵力已經被東面的倭寇及南面的瓊州叛軍所牽制,匈奴趁此時機發兵,邊關守兵兵力明顯不足,朝庭岌岌可危矣。”
上官襲明接道:“皇上下令要將軍率二十五萬軍隊北上,只留五萬留守瓊州。只怕屆時叛軍反攻而來,瓊州將再次落入叛軍手中。”
本來溫子君的嶺南軍只有十八萬人,但後來朝庭又在就近的嶺南、西南各州府招募了十二萬新兵,都派到了溫子君手中。
水雍流亦嘆道:“匈奴集結了七十萬大軍,來勢洶洶。從頒下的令函來看,朝庭暗含有棄車保帥的意思啊。”
眾人聽了,俱都為之一驚。
的確,令函中寫著:“著令平南將軍溫子君率二十五萬即日北上抗擊匈奴大敵。至於瓊州,待打敗匈奴大軍再來定奪。”
此時宗建元亦點頭道:“皇上的旨意只怕的確如此啊。”
眾將都相互交頭接耳起來。
“稟將軍!”申平龍急匆匆從廳外進來叫道。
溫子君正在為朝庭的命令而頭疼。便也不答話,只是一擺右手,意思是讓申平龍有話快說。
申平龍自然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