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緣更覺意外,也再回禮說道:“原來是秦施主,只是,眾人都認定小僧是淫邪之人,為何施主卻認為小僧並非這樣的人呢?”
秦慕楚答道:“剛才的經過,在下全部聽到了。第一,如果橙緣兄是那個姦殺了巧兒的淫兇的話,那你應該不會吝嗇再殺了那兩個撞破你好事的鄉民吧?第二,如果橙兄是個如此殘忍之人,只怕在剛才就該痛下殺手了吧?可是你一個人也沒有殺。更為重要的一點是,在下親眼見到那郎中與那兩個鄉民偷偷摸摸地早就離開了。橙緣兄應該記得,最先衝向你的便是那郎中,可等到眾人都衝向你時,那郎中卻抽身退了出來,與那兩個鄉民走了。”說著看著橙緣。
橙緣聽了秦慕楚的分析,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不錯。秦施主分析得極為透徹,小僧的確未曾姦汙那女施主,更未曾把她殺了。只是,小僧的確在那盧員外家門口見到了那兩個鄉民。他們應該不是與郎中一夥的吧?”
秦慕楚聽了,有點疑問,說道:“那橙緣兄能否把當時的情況全部說出來?”
橙緣點頭道:“這個自然。小僧本在橙心堂安心習武的。但是有一天,方丈把我叫去,說讓我到杭州淨慈寺去辦事。具體是什麼事,方丈卻沒有說明。九天前,小僧到了宣城一個叫盧莊的村子,一時口渴便向一大戶人家要了點水喝。那大戶人家只有一個女施主在,嗯,應該就是叫巧兒的。小僧正喝著水,她突然頭痛得厲害就要倒下去了。見她如此,畢竟她對小僧有一水之恩,小僧不能不管。於是,小僧連忙把她扶住,問她怎麼回事。她說頭有點痛,要小僧扶她進屋去。小僧便把她扶進去了。誰知扶她進了房間後,她突然一反病態,整個人趴在小僧身上,精神百倍地一邊撕扯著小僧的衣衫,還一邊扯著她自己的衣裳。呃,秦施主你知道的,小僧自小在寺院裡長大,從未近過女色。那女施主又撕又扯的,著實令小僧大吃一驚,一時還不知該如何應付。可是她竟然把她自己的衣裳都扯破了,小僧沒有辦法,只好一指點在了她的黑甜穴上,然後飛快地逃出了那屋子。衝出來時,便見到了那兩個叫盧旺盧先苟的兩個人。小僧一時還有點慌亂,便跳牆躲開他們,然後才走了。整個事情的過程就是這樣。哪知過了一天,小僧正在趕路,卻有幾個武林人士攔住小僧,說小僧是淫僧,要把小僧捉了送官。小僧本要向他們理論,可是他們二話不說就拿著兵器殺向小僧。小僧無奈,只好略施武功逃離了他們。對了,那天亦是一個郎中領頭的。”
秦慕楚聽了點點頭,說道:“那這次橙緣兄竟然沒有逃開他們呢?照理看他們的武功並不怎麼厲害啊。”
橙緣說道:“這次本來也可輕易擺脫那些人的,哪知突然卻有一個唐門高手冒了出來,讓小僧始料不及。”
秦慕楚聽了,說道:“哦,那人叫唐燕沙。”
橙緣嘴裡重複了“唐燕沙”三個字後,才說道:“這唐燕沙的暗器手法的確不凡,小僧使用了幾種身法,但還是被其命中了一枚奪魂針。為了抑制奪魂針的毒性,小僧不得不停下來,一邊運功療傷,一邊與那個使破空掌的大漢遊鬥。除此之外,還要隨時注意那個唐燕沙的暗器。後來的事情,秦施主也應該知曉了。對了,秦施主不是說找小僧有事核對麼?”
秦慕楚說道:“不錯。依橙緣兄所說,那盧莊的巧兒姑娘是在你走後才死的。難道橙緣兄就沒有發現當時有什麼異常情況?比如說發現有什麼動靜之類的。”
橙緣細想了一會,像是剛想起來地說道:“小僧把那女施主扶進房間時,聽到窗外似有沙沙響的聲音。小僧當時還愣了一下,那女施主卻說是野貓所為。當時小僧亦覺得快點把那女施主安頓好,便也沒有再去注意了。”
秦慕楚思索了一陣,說道:“橙緣兄,很明顯,這是有人故意嫁禍於你。按在下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