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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這麼好玩的事叫她不去摻一腳未免說不過去!所以她在孟冠人他們北上後,不到一小時也跟著開車上路了!

宋克棠沒有多問,原本專心於明天教學的心思,卻莫名的被一雙冷凝的眼眸侵佔了心神。

還會再見到她嗎?那個形蹤飄忽、像影子的女郎。

紅色的轎車消逝在夜色中,住繁華的大臺北駛去!

後記

基於“忠言逆耳”——當然,初收到批評指教的信件,心中難免會有一些難受;可是繼而一想,倒也是好事一樁。適時的批評可以使自己免於心高氣傲;適當的冷水可以提神醒腦。可不是?如果作者本身也不認為自己的書本本皆精彩的話,又怎能怪人家指出事實?直言無諱的確傷人,但是一針見血呀!看了大大的快意天哪!我有被虐狂嗎?應該不是。

生命的過程難免有高低潮的起伏。席娟不緯言的說,除去冬眠期外,叛逆心重的席娟姑娘在春夏之際都會有棄筆的想望。去看看都市,看看人群,看看人際關係的交流,找一個不曾做過的行業去“玩”它個一年半載,算是儲存一些資源備用。可是紛紛擾擾的人事問題往往會矇蔽清明的思緒。我承認,在這種情況下提筆不可能有多好的作品出現。聰明的朋友們應該早看出來了是不是?早想上半年度撇下筆的,在那一陣低潮中我不敢寫孟冠人,怕將他寫成悲劇,讀者會殺了我(怕怕!)。最好什麼也別做,專心做其他工作即可。“今生只為你”的產生有些不負責任,因為它是我情緒衝動下的產物;一個暴躁的女主角,那是我困獸的心情;一個無為的男主角,是傾瀉情緒的垃圾桶。出書後自已再看一遍,結論只有二個字“鬱卒”。相不相信,這本書寫寫停停了半年,正是上臺中工作那一段時日。也不是那段日子多難捱啦,只是沒有心情。想把自已隔在“作家”的距離外好好想想“我”的問題。

以一個新作者而言,這種思想的確充滿危險,還沒高飛成氣候就有懷疑的思想……這時候的席娟既冷漠又自虐,將心情擺到最低調,並且重重發誓開始認真對待“作家”這二個字。

案母是極保守的鄉下人,偏生出我這麼一個怪胎!打小到大每一時期的叛逆都極令他們頭疼。前衛的思想,衝動的行動力,並且固執的認定沒有什麼事會是努力之後達不到的。所以他們相當慶幸我當了個創作者,至少乖乖在家不會惹出威脅他們心臟的事。反對寫作?沒那回事。

極珍惜每一份來信的心意,因此每一封都以牛皮紙袋收起,標上整批信件的收件日,無聊沒事時還會再三品味,至少儲存一年;到時房間放不下了,就打包放到置物間,拾不得丟是毛病之一,這是席娟的多情。不!我不丟棄每一份真誠的心意。

以寫小說而言,席娟向來不按牌理出牌。這情形在“系列”型小說中更可一眼看出。在穿插的年代中,常會跳來跳去,不是硬性規定非要一板一眼的來推算不可。“戲點鴛鴦”便是如此!麻煩一下,之前尾聲的片段提示是在三、四年以後,而續集中故事的發生則在尾聲故事之前,只生一個兒子時所產生的故事。別再來信指責我混淆了好嗎?感激不盡。

不否認對黑道人物懷有一份憧憬。沒本事寫武俠小說,只好把“黑道”想像成現代“江湖”,塑造一些傳奇人物,把那些魚肉鄉民做壞事的壞人寫成人渣,豈不大快人心呼?

寫小說,寫著自已幻想的故事,以席娟慣有的調調,在成長的腳步中慢慢的調整自己的筆鋒使其趨於圓熟;現在的輕狂恣意,講的也是真誠坦率而已。年輕人不怕犯錯,只要懂得從錯誤中找尋出原因修正,不斷的嘗試,那有努力達不到的事?

基本上席娟是個很傲、很倔又很一意孤行的人。沒有雙魚座的熱情、溫柔,但有著雙重性格。將愛情的所有想望發揮在小說中,也算是夢想憧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