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爺,我們手中的錢都是乾淨的,絕對不是偷來的,也不是搶來的,這是我們以前在別處開店掙的錢。”一名夥計,腦子轉的很快,立即說道。
“對對對,就是這樣的。”酒肆掌櫃也跟著應了一聲。
殷劍嘴角一抹冷笑,陰聲道:“只怕不是這樣吧!”說完伸手抓住了掌櫃的手臂,並將其手掌翻了過來。
見殷劍抓住自己的手臂,酒肆掌櫃本能的用了一下力,隨即心叫不妙。
很顯然,他明白殷劍看他手掌的企圖,是為了弄清他的真實職業,畢竟,作為一名斥候軍官,他的手掌與普通人是有所不同的,懂的人一看就能明白。
“你這手掌明顯是長期扯拽馬韁所致,你根本就不是商人,你是燕國的斥候,本將說的沒有錯吧!”殷劍冷冷說道。
酒肆掌櫃無奈的閉上了雙眼,而兩名夥計也是大驚失色,身體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此刻,他們三人手中並沒有兵器,而且被十餘名手握佩劍的烏衣營士兵包圍著,不論如何,他們是不可能逃脫了。
見三人如此表情,殷劍知道自己猜對了,於是笑道:“三位跑到洛陽城來,一定是為了刺探我大晉的情報吧!對了,你們店裡好像不止三人,還有好幾個人吧!”
一名夥計聞言,大怒道:“到底是何人出賣了我們?告訴我。”
“至少讓我們明白,誰是叛徒吧!”另一名夥計,也大聲喝道。
顯然,他們錯解殷劍的話了,以為其餘五人中的一人出賣了他們,在逃跑無望的情況下,才會表現的如此憤怒。
兩名夥計如此表現,就等於是承認了他們是燕國細作的身份,這讓殷劍感到非常的興奮,他的猜測已經完全成為了現實。
不過,與殷劍的興奮不同,酒肆掌櫃有些面如死灰,雖然,他是一名軍人,他並不懼死,但他覺得自己被抓的太冤了,還沒有立下任何的功勞,就被晉國計程車兵抓住了。
“你們果然是燕國的細作,真是太好了,我找你們一天了,總算是找到你們了,哈哈哈!”殷劍神情興奮的握住了酒肆掌櫃的雙手,像見了親人一般。
頓時,酒肆掌櫃和兩名夥計都傻眼了,他們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皆睜大了眼睛,看向熱情的殷劍。
“抓住我們,一定可以領不少賞錢吧!”酒肆掌櫃冷冷的說道。
顯然,他覺得殷劍如此熱情,可能與抓住敵國細作賞錢巨大有關。
殷劍輕輕擺了擺手,正色道:“本將可沒說過要抓你們啊!你們不必如此緊張。”說完拍了拍酒肆掌櫃的肩膀。
頓時,酒肆掌櫃和兩名夥計都傻眼了,眼前之人無疑是晉國的將士,而且,已經發現他們是燕國細作的身份,在這種情況下,將他們抓獲一定可以獲得很多賞錢,而眼前的殷劍一夥人卻沒有抓他們的意思,這讓他們感到非常的疑惑,並不太明白殷劍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將軍究竟有何企圖,不妨直言。”酒肆掌櫃單刀直入的問道。
殷劍滿意的笑了笑,正色道:“好,本將就喜歡直性子的人,那我們進屋談。”說完向酒肆的一間屋子行去。
顯然,事關機密,即便是最信任的麾下親兵,殷劍也不想讓他們知道的太多,以免洩露出去。
酒肆掌櫃與兩名夥計對視了一眼,抬步走進了屋子裡。
“將軍有話直言。”酒肆掌櫃再次說道。
殷劍笑了笑,正色道:“本將看得出來,你只是一個小羅嘍,本將想與你們燕國派駐洛陽的最高長官見面,很多事情,只能與他談。”
“將軍是打算將我們燕國派駐洛陽的人馬,一網打盡吧!”酒肆掌櫃警惕的說道。
殷劍笑了笑,搖頭道:“你真是太謹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