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天踮起腳尖向通道口望了望,失望的搖了搖頭:“看來是不來了。”
忽然,一個硬硬的東西頂在了他的腰間:“朋友,借一步說話。”
白小天先是一僵,然後笑了:“馮警官,用不著這麼逗我吧?”
“難得、難得。你小子作了這麼多虧心事,竟然不怕鬼叫mén。我不知道是羨慕你天生心裡素質強呢,還是該抱怨老天爺太不公平了。”
白小天轉過身,看見馮學兵把頂在他腰間的一支鋼筆收進了口袋:“警官大人,我有你說的那麼不堪嗎?”
“哼哼。”馮學兵冷笑:“那你為什麼有家不敢回,那你為什麼不敢在安城和我見面?”
“我不過是看你一天到晚太cào勞,再加上前段時間又……”白小天說到一半看了看馮學兵臉sè——如常,“嗯嗯”了兩聲後:“我是想讓你出來散散心,想不到一片好心餵了狗。”
“算了吧你?”馮學兵眼睛向四下張望,然後放低聲音:“你就不怕我帶人來抓你?”
“才多大的案子啊?用的著搞得這麼誇張嗎?我怎麼說也算是幫了你吧,而且……”白小天神秘的笑笑:“為了以防萬一,我當然也是有準備的。”
馮學兵愣住了。
白小天掏出大哥大飛快的撥了個號碼:“沒事了,你可以回去了。麻煩你了,趙律師。”
馮學兵又是一愣。白小天右手挽著他的左臂:“好了,馮警官,既來之,則安之,走吧,走吧。我還要為你接風呢。再說,這晚上還真有點涼,你不會想用老天爺來凍壞我這一招來對付我吧?這也太濫了吧?”
說話間,白小天已經攔了一輛計程車:“振興路。”
…………
剛下計程車。唐小龍就迎了上來。
“有位吧?”白小天笑嘻嘻的伸出右手。
唐小龍把他手拍開,然後張開雙臂把他緊緊地抱在一起:“哎呀,老弟啊,這麼長時間沒訊息可真是想死哥哥我了。”
“喂,龍哥。兩年不見,你不會是受了刺激改了xìng趨向了吧?”白小天笑道。
“哎呀,阿朗,你這張嘴可是越來越損了。”一個二十多歲穿著紫sè旗袍的少fù站在一旁笑yínyín得說道。
白小天退後一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碰了碰唐小龍的手,一臉驚疑:“你妹妹?”
少fù噗哧一聲笑出聲來:“好個阿朗,還真說不得你了,你真是誇起人來越發不要人命了。你這不是寒糝我這個黃臉婆嗎?”
“啊,原來是唐姐啊,真沒看出來。天啊。這兩年你吃了什麼秘方啊,看起來簡直比我妹妹還要小。真的,我真的一點都不誇張。”白小天說著用胳膊捅了捅一旁的馮學兵:“不相信你問問別人,你看起來真的怎麼都不超過二十歲,是吧,馮哥?”
“唔唔。”馮學兵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他也不知道怎麼回答,於是只是點頭。
少fù左手捂著嘴巴,右手按著肚子:“你是不是才見面就要讓我笑岔氣進醫本整~理院,否則不甘心是不是?”
“哪敢呢?”白小天趕忙話題一轉:“龍哥,你這生意還真不錯啊,都過十一點了,還這麼多人。”
“那是。”唐小龍挺了挺胸脯:“這內地和深圳就是沒得比,消費觀念完全不一樣。再過一個月就更不得了了。就是十二點過了,這街上的人還是不老少,夜生活這才剛剛開始呢。要不我怎麼去年一接到你的信,就把家裡的飯館關了,殺回深圳來呢?”
白小天飛快地捏了下他的右腰:“我的娘啊,這才多久,肌ròu就變成了一大坨贅ròu。就衝這,也知道你小子沒少賺.”
唐小龍不好意思地摸摸腦袋:“這兩年光想著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