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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迂迴(3)
我們把車架好,取下風箏,我說:看我給你放,我一個人放,我很厲害啊!於是我一個人開始放,居然給放起來了,我拉著風箏跑,手裡慢慢松線,表妹跟著我,幾分鐘後風箏掉下來了,我表妹說她也要一個人放,她居然也放起來了!而且她以前沒放過。
我突然看到了一片小芽,我挺驚訝的,我表妹把風箏收起來,蹲下來撥弄小芽。我們很環保,踩的都是土路,田可是一塊兒沒踩。
一年前回去我又和我表妹說我們騎過去看看吧!可是騎到了收費口都沒看到。表妹咬牙切齒地騎回來。
也許這些她也已經忘了。
我想大致已經差不多了,已經數的夠多了吧!已經滿了吧!阿航一個電話打過來:去幫我賣熒光棒去,今天有演唱會,我剛從王府井批發的。
阿航去內蒙古兩天了。臨走的時候我讓她帶好數碼相機,她說不行,有別的用,於是帶了個膠片的。我在電話那頭氣死了。她說:膠片的質感是數碼代替不了的。這個傻子,數碼的效果是膠片代替不了的。
她給我發簡訊說:“我在吃那些東西,好難吃!我晚上去給你買點兒東西,我本來要買蒙古包的,可惜,要兩萬,沒錢啊!”
“告訴你,我的薯片有高原反應。”
“我的阿薯鼓得不行了,像打過氣一樣,我開啟吃,讓大夥兒也吃,但都說有毒,不敢吃!”
“哈哈!我的兩旁都是向日葵,美死了。”她發來這條簡訊之後我挺鬱悶的,我說:你快拍啊!她說:怎麼拍?在車上!我說誰讓你不帶數碼,小膠片當然不行嘍!
過了一會兒她又說:好啦!我拍啦!
好像已經停下來了,於是我就說:手不要抖,找個好的角度,多拍幾張,拿回來給我看!我就說嘛,小內同學還是有點看頭的。
梵高有一幅畫的畫面是這樣的:一片麥田上中間有個人在走,我們能看到的只是他的背影,成群的烏鴉飛在藍色的天空下面。
阿航同學是不適合去別的地方的。她一出上海不管有沒有花都會花粉過敏。可是她媽很厲害,自費旅行,去過很多國家。她媽專門買了張世界地圖,去過一個地方就打個圈,現在地圖上全是圈,戛納電影節的時候她媽去那兒旅遊,她媽下一個要去的國家是冰島。
我真的沒話說了,天氣轉冷,望一望,去年也是的嘛!於是開始買衣服,哇!真的好冷啊!
我看著家裡的一盒盒咖啡開始苦惱。以前是愛喝咖啡喝了又睡得著所以我才買的,看到一個口味好喝就買一個,可現在我正愁睡不著覺,看到咖啡就縮回去倆膽兒,我跟我媽說,媽你拿到單位吧!我媽說:好,以後你就別買這些了,買了還得我喝。
八月迂迴(4)
咖啡的香我還是記得的,雀巢比麥斯威爾的好喝。泡好一包雀巢,整間屋子裡都是咖啡香,我喜歡這個味道。我曾經想其實我還是想喝咖啡的,睡不著就睡不著好了,這算什麼?
可是我爸每次都要買橙汁,好不容易喝完又買回來一大瓶。
抬眼看到的咖啡如同擺設,如同放在眼前的記憶。
有一個寫書的女人曾經說過:我喜歡香水,這種香氣會給我自我歸屬感。
我有一支曼秀雷敦水潤潤唇膏,是我媽給我買的,肉色透明的塑膠材質,我當時覺得長的挺有意思的就把它隨身帶著。寒假回老家的時候半夜把這支潤唇膏掏出來,開啟蓋子,很稠的一種花香。我當時皺起眉看著它,朋友走過來,聞了聞,說:怎麼這味兒啊?
後來我一直用它,因為我只有一支,嘴唇又老是流血。用得習慣了以後,我媽又給我買了一支。於是我把它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