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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那是很重要的。而且就算我們知道了為人也還行,仍然存在巨大的危險。畢竟你和蔣春雨的關係非同一般,要是被看出點端倪來,後果是可想而知的。”鄧如美道,“所以,我會跟蔣春雨開口的,給她一筆啟動資金,讓她開闢自己的領域。”
“也別太急,否則一旦她敏感起來,可能會受到傷害,說我們排斥她。”潘寶山道,“再觀察一段時間,等確定兩個人真的有了成雙成對的可能時,再說也不遲。”
“好。”鄧如美眼光旖旎流動,“等會回哪兒?”
這話一問,自然不用多說。
不過這一夜沒有太瘋狂,第二天還要飛往北京見鬱小荷,大事還得解決,保持一定的精力還是需要的。不過雖然有節制,但畢竟消耗大。上了飛機後,潘寶山便睡了起來。
一覺醒來,已然身在京城。
鬱小荷接機,見面親和熟稔,她笑問:“大省長,什麼事讓你親自來了呢?”
“唉,別說了,不幹不知道,一干想逃掉。”潘寶山擺出一臉苦相,“想做點事,難!當然,我也知道事情極少有一帆風順的,但在有明顯外力惡意阻撓的時候,還是禁不住亂神。所以有時我很困惑,這是我個人的不幸,還是為官就要頂住如此壓力?”
“看來你在瑞東很不順啊,還是段高航?”
“除了他,還有誰敢或者說還有誰能不顧一切跟我唱對臺戲?”潘寶山嘆道,“有時我真想走極端,讓中央把他給拿下,但是那不現實,所以也只能是想想,居多的精力,還要放在務實上,慢慢加強自己的勢力,此番正是為此而來。”
“具體哪個方面?”
“常委立場的爭奪。”潘寶山道,“現在的事情,段高航僅憑自己的意願也不能成事,我這一關他不能忽視,同樣,我的主張也沒法透過,他那邊叮咬得很緊。所以,現在有事就在常委會上討論,因此,常委的立場很重要啊。”
“你那邊有幾個人?”鬱小荷問。
“原來還是可以的,有方巖部長、丁安邦副書記,還有辛安雪和萬軍。”潘寶山道,“加上我一共五個,能和段高航那邊打平手,他那邊是韓元捷、賈萬真、郝建進和鄭思民。”
“辛安雪和萬軍都是你的人了?”鬱小荷笑道,“你真是厲害啊。”
“談不上厲害,只能說是心狠了一點。”潘寶山嘴角一歪,“其實也算不上狠,否則賈萬真肯定也跑不了。而且你知道嗎,現在的辛安雪和萬軍,對我來說也都廢了。”
“怎麼說?”
“最近一次表決,事關重大,我讓他們表明了立場。但是之後,他們頂不住段高航的壓力,跟我提出要退出常委圈子,我當然不能死逼著他們為我賣命。”潘寶山道,“其實也不是我不想,而是他們本身有危險性,不能壓得太狠。”
“像他們那種人,能在關鍵時刻用一次就不錯了,也別指望著能長久依靠。”鬱小荷道,“其實作為旁觀者,我覺著也行了,一個新任省長能有這麼大能耐跟省委書記抗衡,已經很不錯了。否則不是太強勢了?那也不太好吧。”
“強勢不是我的目的,我只是想推行幾個施政舉措,但都沒法實現。”潘寶山道,“原因不是政策本身不行,而是段高航他們的刻意牴觸。”
“所以你要爭取在常委的表態中佔據優勢?”鬱小荷道,“可現在你那邊的勢力明顯弱了,沒有了辛安雪和萬軍,比他們少兩個人呢。”
“所以我想在中立的常委中爭取票數。”潘寶山道,“郭壯、龔鳴和洪廣良,三個人是中立的。其中,龔鳴的穩定性最強,紀委啊,眼下誰都惹不起。郭壯也差不多,軍隊作風,沒有底實的關係,人家也不太理睬。唯一變數大的是洪廣良,但他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