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但是到時候他必然會抓幾個人回去被黑鍋。這蘇、浙、閩三地有**成的官員都和劉山又牽涉,劉山可不會覺得自己幸運到張凡所抓的人都是剩下那一兩成裡面的人。那麼到時候,京中會審,刑法以上,自己的名字是鐵定會被供出來的。等到那個時候,劉山可就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至於逃跑這種想法,劉山連想都沒有想過,他雖然不在東廠裡供職過,但是身為太監的他怎麼可能沒聽說過東廠和錦衣衛的大名,尤其是張凡手底下的錦衣衛。
大明朝自從開國到現在,快有兩百年的歷史了,自從錦衣衛建立之後,能逃過他們追緝的人,這天下出了一個建文帝就別無他人了。而劉山再傻也不會去和一個當過皇帝的人比,當年建文帝即使再窩囊,再沒有膽識,好歹身邊也是有著一大群的人在幫著他。而劉山自己呢,除了錢財之外,那些平日裡聽自己話得人不過是因為自己有他們的把柄罷了。若真是到了那種時候,他們估計都自顧不暇了,哪裡還有時間來管他劉山的死活。
所以劉山是別無他法,他只有來請求張凡的合作。而且照如今的狀況來看,劉山覺得自己是成功的。可是即便是如此,他還是不能夠完全放心。就像張凡剛才所說的那樣,他隨時可以反悔,將劉山抓捕歸案,所以劉山不得不仔細地試探他一番,以防有變。不過就目前的情況看來,眼前的情況和張凡的表現都沒有問題。
當然,劉山還是不會現在就抖出自己的老底的,尤其是那幾本關係到自己性命的賬簿,那可是他的護身符。到時候萬一真的有什麼變化,只要張凡找不到這些東西,他就不一定會死。畢竟隆慶那窮奢極侈的生活方式他也是知道的,只要還沒有找到錢,那他劉山就沒有性命之憂。即使會受些刑罰,但是總比把自己的小命都丟了要強的多,對於劉山來說,他覺得自己已經受過這世上最殘酷的刑罰了。
“張大人還請放心。”劉山又說了這句話,不過態度也更加地好了,“就像咱家剛才說的那樣,這事可關係到咱家的身家性命啊,咱家可是不會拿它來開玩笑。而且,就像張大人所說的那樣,如今咱家可是身在張大人的漁網之中,若是張大人一旦有什麼不滿的,儘管那咱家開刀就是,咱家那是躲都沒處躲。”
“好,劉公公果然夠爽快。”張凡也很是高興地說道,“我就喜歡和劉公公這樣的人做交朋友,把好處壞處都說出來,這樣才能以理服人。切莫弄虛作假,那可就成了偽君子了。我可是寧為真小人,不做偽君子。”
“好一句‘寧為真小人,不錯偽君子’。”劉山大聲說道,舉起茶壺為張凡和自己倒滿茶水,舉起茶碗對著張凡說道,“咱家就以茶代酒,敬張大人一杯,以表敬意。”
“好。”張凡也是叫了聲好,用雙手端起面前的茶碗向劉山示意,然後仰頭喝下。
二人看著對方手中空空如也的茶碗,相視而笑,卻是不知道在這笑容中又包含了多少的虛偽。
“既然大事都已經談完了,劉公公是否能和張凡談談這彩頭。”張凡說道,“從劉公公送來的這些東西,想必是價值不菲。但是這也可能是劉公公積累下來,想要給張凡一個開門紅。張凡想知道,以後每年我到底能拿到多少。”
劉山聽了張凡的話,在心中思量了一番,覺得就算是把這個告訴張凡估計也沒什麼,隨即開口說道:“張大人誤會了。咱家是前年上任這揚州鎮守一職,而前年由於咱家還不太熟悉這其中的運作,白白讓下面那些人私吞去了不少數目,還要花費一些安撫一下人心,表示咱家這新上任的沒什麼私心。總的算來,前年基本上就沒有剩下多少。
“而去年,咱家是熟悉了這裡面的所有東西,包括其中有的貓膩。張大人是不知道啊,這夥人貪著呢,即使咱家手中有著他們的把斌,可是他們是照樣趕在咱家手底下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