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螂撲蟬,黃雀在後!”荒笑了笑,意味深長:“不到最後一刻,誰又清楚,誰才是真正的漁翁呢!”
“不過是一場博弈,對方擁有優先權!”
“現在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荒一步踏出,朝著山底躍下,小道士搖了搖頭,然後跟上。
他清楚,荒是擔心村落中的人。
半個時辰不到,荒與小道士歸來,與風徵三人會合。
見到三人眼巴巴的看著,小道士開口,道:“我懷疑這裡是有人佈局,甚至於在上百年前,乃是數百年前便已經布好了!”
“只是國師,正好是這個入甕者!”
“在山頭,我看見滾滾煞氣從四周而起,蜂蛹而入村落正中間,那裡十有八九便是這子姓祖地的宗祠!”
聞言,風徵臉色凝重:“如此一來,這意味我們都是棋子,國師,要不我們不要去了,如此也算是跳出棋局!”
此話一出,屍子也看了過來。
荒搖了搖頭。
指了指村落,苦笑,道:“我們進入這裡,便已經是入了局,佈局的人,又豈會讓我們逃出去。”
“特別是一切尚未開始!”
“更何況,它佈局在數百年之前,不在此地,便與我等隔空交手,我等也未必就沒有贏的機會。”
“走吧!”
荒手握大秦龍雀,率先朝著村落正中央走去。
他倒要看看,這村落之中,到底有什麼牛鬼蛇神,值得有人在數百年前佈局。
這裡要麼是大凶,要麼便是機遇。
有道是,富貴險中求。
既然已經走到了這裡,荒自然不會停下。
幾人行走速度很快,一刻鐘後,便站在了一座儲存完好,卻被籠罩在霧靄之中的宗祠面前。
相里瀆剛要去一探究竟,就被荒一把拉住:“別動,那不是霧靄,那是煞氣所化,小道士,你可有辦法避開這些,亦或者破開?”
小道士運轉靈氣,天眼大開,朝著荒,道:“國師,這裡有一個陣法,用來聚集煞氣,想要破開很簡單,但若是破開,煞氣無法被吸收,將會擴散而出,整個朝歌的民眾都將被殃及!”
聞言,荒有些遲疑了。
他性格自然是無利不起早,但是也不是濫殺無辜之輩。
若是此事,殺一兩個人就足以,他一定不會心慈手軟,但是,這涉及到的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朝歌的人。
“若是有吸收煞氣的兵刃亦或者法器也可以,只不過,兵器將會成為兇兵,法器也需要極高的品質,最後也會損毀!”
“目下,我這裡的法器,品質不夠。”
小道士看著荒,遲疑了一下:“倒是有一件可以,但是那是師門傳承,不能損壞!”
“要不然,別說是朝歌民眾,甚至於國師等人也會被牽扯其中!”
沉吟了片刻,荒將手中的大秦龍雀遞給了小道士:“這樣,你以我的血來刻畫一個陣法,以吸收煞氣!”
“到時候,風老頭與屍子出手,逐步破壞掉陣法,逼迫煞氣被大秦龍雀吸收!”
聽到荒的話,小道士沉默了許久,朝著荒,道:“除了師門傳承之外,其餘的法器也可以一用,為大秦龍雀減輕壓力。”
“大秦龍雀雖然是一柄好刀,但也只是一柄好刀,並不是法器,就算是以國師之血來刻畫陣法,它本質改變不了。”
“只怕很難吸收完!”
說到這裡,一旁的屍子突然開口,道:“國師,老夫對於時空有些研究,若是有我協助小道士,在大秦龍雀之上,多刻畫幾個陣法,未必不能讓大秦龍雀發生蛻變。”
“甚至於可以蛻變成法器,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