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這麼幾天,溫婉終於好了一點點。外面來拜訪的人,首當其衝的,自然是羅守勳那傢伙了。
“弗溪,你終於好了。你是不知道,現在外面都傳瘋了,說你被人綁架撕票了。還說你為了活命生吃人肉人血,說得不知道有多恐怖,話說,弗溪,你真吃過人肉喝過人血啊?”羅守勳不要命地問了一句。
“滾,你才吃人肉喝人血呢。哪裡聽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那是劫匪看不習慣弗溪才高氣傲,故意把羊血充了人血給他喝,讓他噁心。不過這人也太惡毒了,怎麼可以想出這麼陰毒的法子呢。讓弗溪受了這麼多的罪。”祁軒想到溫婉那幾日受過的罪,心裡就憤憤不平。
“嘿嘿,沒有就好。我也是道聽途說的,弗溪,那你現在還點沒?要是有什麼幫忙的,你儘管開口。要是那日我沒回去,你就一定不會讓你有事了。”羅守勳信心滿滿地說道。
燕祁軒發毛了“姓羅的,你什麼意思?你這麼說,是不是想說我很沒用啊,連弗溪都保護不了。你能啊,那你為什麼跑啊?你能耐去把劫匪給逮住啊”
羅守勳還真是沒這麼想,但被燕祁軒這麼搶白,他臉色也不好看呢“你能,你強,弗溪就在你身邊,你也沒保護好他。”
兩人又你一言我一語地爭了起來,爭得面紅耳赤。溫婉在旁邊,看了一眼冬青,冬青走進去,泡了一壺茶端過來。
溫婉看著兩人,對著冬青使了個顏色道“好了好了,別爭了,都過去的事了,不要爭了。反正人現在都好好的就好。”
羅守勳這才沒繼續說下去。喝了兩口茶後道“弗溪,你是不知道。現在京城裡,除了你被綁架一事,還有另外一件鬧得沸沸揚揚的事情。就是止王爺的胞弟,京城裡有名的變態三老爺,被活活燒死在自己的屋子裡了。”
溫婉睜大著眼睛,發現那太外露了,只得裝成於以往一般聽八卦的樣子,側著耳朵聽。燕祁軒也很有興趣地問道“那人死了?死了好,早就該死了。”
溫婉轉頭詫異地看著他,燕祁軒面色一紅,半響都沒開口。倒是羅守勳看了呵呵笑問道“祁軒,莫非是因為你長得太美了,所以,那人色心起了,顧不得倫常,想要對你用強。”
溫婉聽了,呵呵笑。可不是,這傢伙,要不是有一個好的出身,這輩子可能逃不脫男寵的下場了。而且,那變態可是親口承認,確實是打了燕祁軒的主意,只是礙於身份,才沒動他。
燕祁軒這會直接用吼的了“姓羅的,你再胡說八道,我叫家丁把你扔出去。”一回見溫婉也好奇又感興趣地看著他,才咬著牙說道“那人,總用猥瑣的眼光看著我,看得我很不舒服,賊噁心。而且我聽說,每年他都要禍害死好些個美貌的少年,覺得這樣的東西就該早死了。”
羅守勳聽了倒是感慨道“誰說不是呢。現在這個禍害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家拍掌稱快,大家都說老天的報應。這個禍害,不知道害了多少的少年郎。兩年前看中一落魄的書香門第家的少年,聽說那少年長得不錯。他瞧上了人家,就硬生生用了手段,把人弄了去。那人才學不錯,聽說本來是科考有望的。沒想到,就這樣成了他的禁臠。聽說,在這次大火裡,也被燒死了。紛紛都在傳言,是這個少年為了報復,才放火燒屋子的。”
溫婉閃了閃眼睛,莫非是那個助紂為虐的男子。
羅守勳繼續說道“弗溪,幸好你是被綁架了。隔得又是一個南一個北,方向不對。來回要一天時間。而且你的事情又鬧的那麼大,大家也都知道。否則被淳王爺去止王府裡這麼一吵鬧,肯定會以為你也被那禍害給抓了去,做了男寵。”
溫婉明晃晃地打了一個顫抖,滿臉的驚恐。燕祁軒見著拍著她柔聲道“別怕,那變態已經死了。早死了,他禍害不到你了。羅守勳,你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