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啊!”唐解之同樣站了起來:“既是單獨考核,定然是會允人觀摩的。”
“允人觀摩?”江朝歌倒是沒想到這一點。
李澤廣卻是點了點頭,解釋道:“稷下學宮,乃天下學宮之首,行事自然是要講究公道的,想要堵住天下人的嘴巴,公開考核便是最好的辦法。”
原來是這樣……江朝歌明白了。
破例錄取,自然是要公開考核,否則,如何能讓天下讀書人心服口服?
但如果是這樣的話……
是不是代表,單獨考核要比普通的考核更難?
罷了,管他呢!
江朝歌並沒有太過於在意考核的難度,越難……才越能證明他的才華,這樣他的名望才能獲得更多。
“哈哈哈!”柳弘毅笑了起來:“好,如果稷下學宮真的給江兄這個機會,那我們就陪江兄進京一趟又有何妨?”
“是啊,正好可以藉機看看稷下學宮的考核。”
“沒錯。”
唐解之和李澤廣同樣點頭道。
江朝歌看到這一幕,就開始引導話題,詢問起以前稷下學宮的考核方式。
而這樣的話題,自然就引得了更多的學子們參與。
整個翠微樓都熱鬧了起來。
原本四處零散的讀書人都湊了過來。
畢竟,江朝歌此時可是‘江解元’,而且,還是御筆親點的‘國士’,能和他一起討論‘稷下學宮的考核’,自然也可以傳播他們的名望。
於是……
傾刻之間,江魚兒要申請稷下學宮單獨考核的事情,就傳播了出去。
……
陵陽郡通往京城的路上。
一隻信鴿飛落在一輛馬車之上。
沈三立即將信鴿拿下,接著,走到了馬車前,交給了書童李內官。
李內官便將信件取下,說道:“公子,淮安縣有信。”
“嗯,唸吧。”
“好的。”
李內官開始唸誦信件上的內容。
其實,上面的內容也很簡單,就一句話……江魚兒欲進京,考稷下學宮!
“這……未免狂妄了些吧?他還只是一個舉人,竟然就……”李內官的話說到一半,猛然改口:“公子,我覺得這個江魚兒,確實膽識過人。”
“嗯,朕給了他國士之名,他便知道利用這一點,直接向稷下學宮施壓,好手段!朕應該幫幫他。”
“……”李內官。
“調頭,回淮安縣。”
“不行的,公子!”李內官馬上阻止:“公子親點了他的解元,京城不日便會收到訊息,太后定然是要尋公子的……若此時再回淮安,我等可擔罪不起。”
“說的也對。”龍吟似乎有些嘆息:“罷了,你傳信給季承晝,讓他代朕見一見江魚兒,看看江魚兒是否有什麼要求,盡一切力量,滿足他。”
“臣遵旨!”
……
貢院已封。
季承晝卻未曾馬上回京。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還有一件旨意未完成。
他得幫江魚兒編寫一些可供酒肆茶樓的說書人傳唱的故事……
作為一縣主考,禮部官員……為一個舉子編詞,這事兒換以前他一定要罵一句:“有辱斯文。”
可現在,他卻非常樂意。
還有什麼是直接成為皇帝心腹,更能讓人高興的事情嗎?
“咕咕咕!”
一隻信鴿落了下來。
季承晝馬上跑了過去,開啟來一看:“哈?這個江魚兒……居然想逼著稷下學宮給他單獨考核?這……好吧,反正編一段也是編,編兩段也是編,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