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秦家可是依附沈崢沈相公的,沈崢和曾毓是死對頭的事情可謂盡人皆知,難道自己這邊是奸臣一派的。
可秦彰接下來的話,立馬推翻了秦觀的想法。
「可曾毓此人卻又為人奸詐、為官貪腐、攏官攏財、把持朝政,黨羽遍佈整個大趙國,如有不和著,必以狠辣手段攻訐之。」
「年前曾毓過壽,送禮的馬車堵了三條街,據說那天他收到的賀禮,價值就高達幾百萬貫。」
「這些還不算,最主要的是,對於對我大趙國威脅最大的遼國,他卻是主張劃地求和,不主張動兵,年年納貢稱臣。而對我大趙國軍方,卻又各處派遣監軍,嚴格控制軍需,又令監軍管控軍權,致使那些打仗的將軍竟無指揮之權。」
「遼國屢屢犯邊試探我國,掠走百姓糧食無數,邊民民不聊生,你們可知那曾毓在朝堂上如何說,他說這不過是疥癬之疾,遼人搶了糧食過冬,也就回去了。」
「他一個堂堂首相,竟然如此血涼,遼人掠走的可都是我大趙國的子民啊。」
說到這裡,秦彰臉上已經明顯帶著怒氣。
秦觀今天才知道,自己這位父親,原來還是一個憤青式的人物,秦觀試探著問道:「父親,我們秦家依附沈相公,那我們算是主戰派的了。」
秦彰看了看秦觀,說道:「可以如此說,沈相公一心為公,要不是有他在朝堂上支撐,恐怕那曾毓早就將半個趙國賣給遼國了。雖然他曾毓把持文官,不過沈相公卻得到所有武勛世家的支援。」
秦觀忽然明白,自己為何會有一個武勛世家出來的未婚妻了。原來根子就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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