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觀指了指霍炎辰:「遊學,我看是遊玩吧。」
「有何不同嗎,明天我們三人就出發,今晚你給我們送行,我們已經在貴賓樓訂了位置,要了最好的酒菜,對了,你付帳。」霍炎辰道。
「哈哈,沒問題。」秦觀笑著答應。
晚間,貴賓樓包廂。
三人暢飲,自然是先祝賀秦觀考中舉人,奪得頭名解元,然後三人問秦觀是如何作答的,與自己的答題相比較,最後發現,確實差距不小,現在才真的心服口服。
羅君陽嘆道:「之前秦兄一直低調,可是卻難掩光華,考場之上奪得頭名,一首詩詞花魁傾心,真是羨煞我等啊。」
霍炎辰道:「秦兄的大名,現在這濟安城人人談論,可謂無人不知了。」
這時邊祥瑞壓低聲音道:「要說秦兄考中解元、抱的花魁,算是新聞,可現在人們私下裡相傳最多的,卻是另一件大事。」
「什麼事情。」幾人好奇現在還有比秦觀這件事情更大的新聞。
「呵呵,是一樁花案。」說到這裡,邊祥瑞卻停下來舉杯喝了一口,吊人胃口。
「邊兄快說。」三人催促。
邊祥瑞輕咳一聲,然後放低聲音道:「這件事情發生在昨晚,林通判之子林文博,乃是這濟安城有名的紈絝,昨晚不知道發了什麼瘋,竟然鑽入知府大老爺的後院,姦淫了知府新納的小妾九姨娘,而且還被人當場抓住。」
三人皆是驚愕。
霍炎辰不敢置信地說道:「那林文博好大的膽子啊。」
聽到林文博這個名字,秦觀忽的想起昨天來的那人,不就是邀自己參加什麼林文博公子的詩會嗎,還要自己務必帶上紫蘇。
「確實好膽,這件事情已經在整個濟安城傳的沸沸揚揚,雖然都是私底下在傳,可是想來已經沒有人不知道了。」邊祥瑞道。
羅君陽好奇道:「那知府大人會善罷甘休?」
「呵呵,怎麼可能,聽說昨晚林通判連夜趕去,不知道許下了什麼願,將自己兒子接了回來,回家第一件事情,就是親手將兒子的兩條腿全部打折了。」
「……」
這件花案在濟安城已經是街頭巷尾皆知了,這下子林文博更出名了,只不過卻是惡名臭名。
第二天,秦觀送走三人,又去租了一輛馬車,定好第二天回家,這次秦觀沒必要藏拙,不僱驢車了,直接僱傭豪華馬車。
翌日,吃過早飯,秦觀就帶著紫蘇和燕兒登上馬車,出了濟安城,馬車噠噠的走著,車廂內坐著三人卻也很寬敞,秦觀看著紫蘇問道:「那林文博的事情,和你有沒有關係。」
紫蘇神情一頓,不敢撒謊,偷眼看看秦觀,感覺秦觀好像沒有生氣,囁嚅著說道:「那林文博派人來,本是懷著歹心,燕兒探聽到那林文博邀公子過去,卻是打我的注意,還想人財兩得,說什麼如果公子不同意,就給公子您羅織罪名,實在可惡。」
秦觀一愣,他不知道這裡面還有這些事情。
紫蘇看看秦觀,小心翼翼地說道:「公子,你不會怪罪紫蘇隨意出手吧。」
秦觀點點頭,道:「如果是這樣,那打斷他兩條腿,還真是便宜他了。」
紫蘇臉上一喜,看來自己這主人並不是迂腐之人,立刻高興的湊過來,小手在秦觀大腿上垂著,說道:「那要不要我再去一趟,給那林文博一爪子。」
「啪」
秦觀抬手拍了一下紫蘇的屁股蛋。
「以後想要做什麼事情,不要自作主張,要提前和我說,知道了嗎。」
「知道了,公子。」
秦觀在回家的路上,而此時在濟安城南方八百里的天門山中,林府僕人風塵僕僕趕到天門山「天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