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如何面對丟擲去以後的生活。
打定主意以後,車曉儒故作鎮定,昂著頭,挺著胸,出了他的辦公室,往位於上首的鐘孝昆的辦公室走去。
進入校長辦公室後,車曉儒看到辦公室裡除了鍾孝昆以外,並沒有其他人。見此情景,車曉儒一顆懸著的心徹底放了下來,他很慶幸之前沒有一走了之,那樣的話,才是傻逼呢!
儘管辦公室裡沒有其他人,但車曉儒卻覺得鍾孝昆的表現很是不對。他進來以後,對方別說招呼了,連看都懶得看其一眼,臉色陰沉的坐在辦公桌前翻看著手中的材料。
在車曉儒的印象中,他自從坐上副校長的位置以後,對方就沒對他如此冷淡過,今天,校長大人演的到底是哪一齣?
由於搞不清楚狀況,車曉儒也不敢如往日那般託大了,走到鍾孝昆辦公桌對面輕笑道:“鍾校,你找我?”
鍾孝昆聽到車曉儒的話後,依然沒有開口,只是伸手點了點他對面的暗紅色的椅子,示意其坐下。
車曉儒見狀,心裡又是咯噔一下,鍾孝昆辦公桌對面的椅子雖然是給下屬彙報工作時坐的,但他自從升為副校長以後,就沒在這兩張椅子上落過屁股。
儘管心裡很是不爽,但車曉儒還是在鍾孝昆指定的那張椅子上坐了下來,甚至臉上還掛著一絲討好的笑意,在不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之前,他都只能忍耐。
鍾孝昆這麼做也有幾分試探車曉儒的意思,雖說他已認定那事就是車曉儒做的,但心裡卻總還存有一絲幻想,希望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車曉儒。
將車曉儒的表現看在眼裡,鍾孝昆意識到他的想法太天真了,這事定是車曉儒乾的無疑,並沒有誰冤枉他,否則以車曉儒的個性,他怎麼著也不會吃這個虧的。
意識到這點以後,鍾孝昆的心裡長嘆了一聲。車曉儒的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他擔任副校長以來,鍾孝昆頓覺身上的壓力輕了許多,但這次恐怕誰也保不了他了。
想到這,鍾孝昆有種悲從心生之感,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道:“曉儒,你真是糊塗呀,你怎麼能幹出這種事情來呢,你就算不考慮自己的名聲,也得想著應大的名譽啊,這……這……,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呀!”
鍾孝昆能擔任華夏知名學府——應天大學的校長,不光學術過硬,思想素質方面也是響噹噹的,他對車曉儒對的這事都有種難以啟齒的之感。
車曉儒聽到這話後,愣在了當場,鍾孝昆這話的語氣之重,使他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之前那不見紀委的人的淡淡欣喜,早就丟到九霄雲外去了。
“校……校長,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就和我明說吧,你這樣……,我都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了!”車曉儒慌亂的說道。
“你還好意思問我?”鍾孝昆聽到車曉儒的問話以後,憤怒到了極點,猛的拉開抽屜,拿起一封信狠狠的摜到了辦公桌上,怒吼道:“你自己拿去看,你乾的好事!”
車曉儒瞥了一下盛怒之下的鐘孝昆,小心翼翼的拿起那個灰黃色的信封。入手以後,他就感覺到了不對勁,這絕不是一封普通的信,裡面十有**有照片或是明信片一類的東西,車曉儒百分之百的確認。
看到車曉儒的臉色不對,鍾孝昆進一步確認對方有問題了,否則不至於如此心神不寧的。意識到這點以後,鍾孝昆的心裡升騰起一股厭煩之感,怒聲說道:“快點看呀,你磨蹭什麼呢?”
車曉儒此時正在思索這裡面到底是照片還是明信片,當意識到極有可能是照片的時候,他便更不淡定了。
聽到鍾孝昆的喝聲以後,車曉儒將右手的拇指、食指和中指探進了信封裡。入手以後,車曉儒感覺到其中一面很是光滑,便越發認定是照片無疑了。
車曉儒慢慢的將那疊照片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