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這是在做賊!知道嗎?非請就入是為賊!”程依蔓有些憤怒的咆哮著。
凌霜決卻是微微笑了下道:“多謝剛才出手相助,對了,你有金瘡藥嗎?”
完了,這傢伙也知道剛才是自己這裡飛出去的暗器,看樣子那個小雞王震一定也知道了,自己怎麼腦子一熱血就幹了這個事情呢!程依蔓心下暗自唾棄了下自己多管閒事,到處給自己樹敵的毛病。
不過她抬眼看了下凌霜決,胸口的一片殷紅,還是嚇了一跳,出於她作為外科醫生的本能,她立刻一把拽過凌霜決,將他一把按在床上。
“病人就該老實先躺著,亂蹦躂什麼!”程依蔓的話讓凌霜決無語的抽動了下嘴角,他饒有興致的看著這個女人,毫不避諱沒有一絲忸怩的一把扯開自己的衣服。
“嘖,看樣子還傷挺深的,沒想到那傢伙的爪子那麼長!”程依蔓看著凌霜決胸口的幾個指洞和血痕,眉頭皺了起來,不可否認這個男人還挺硬氣的,傷成這樣還嬉皮笑臉的。
她起身從包袱中取了一團紗布,小心的將凌霜決胸口的傷處清理乾淨,隨後,又麻利的拿出一些藥粉撒在他的傷口上,用紗布紮緊包了後。
她一巴掌拍在那個男人的身上道:“好了,算你運氣好,遇到我,保你三五天就能生龍活虎的。”
凌霜決有些好笑的看著眼前這個趾高氣昂的傢伙,沒想到小丫頭救人還有一手,瞧那熟練的動作,精準的用藥,看樣子還是個醫家高手,這讓他更加決定了不會輕易放過程依蔓的念頭。
他坐起身子,頑皮一笑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你還有銀子嗎?借我一些買件衣裳”
程依蔓無語的瞪大了眼睛道:“喂,兄臺我和你很熟嗎?我們也算扯平了吧,不對,你還欠我一些呢。你沒錢嗎?你真的沒錢嗎?”
“買酒用光了。”凌霜決隨意的聳了下肩膀,雙手一攤。“等我有錢了還你。”
程依蔓無語的一拍額頭,還大俠呢,在她看來是個無賴還差不多,於是她從荷包裡取出一些碎銀子給他道:“給你了,不用還了。”說完,她就一把拖起凌霜決,把他推出房門。
凌霜決看著那門嘭一下緊閉在眼前,鼻間似乎還嗅到門楣上震落的塵土,不由尷尬的擦了擦鼻子,嘴角微微勾起,就大步流星的走了。
程依蔓在屋裡就覺得一陣心跳加劇,這個男人太太無賴了,竟然讓她有些無所適從的感覺,她決定明天一早就離開客棧。
從包袱裡取出地圖,她的視線在地圖上快速遊移,她得給自己尋個去處。突然一個標誌跳入她的眼中——“天都峰”。
天都峰?這個不是那個地府老頭和自己說過的地方嗎?沒想到幾百年前和幾百年後,這個地方竟然還叫同一個名字。老頭說的秘密就在那裡,自己乾脆去那看一看,興許有什麼奇遇也說不準。
耳朵山,貫地洞
想到那地府認識的怪老頭所說的秘密,程依蔓就來了興致,又仔細看了一下路線,發現那天都峰離鎮子也不遠。就盤算了一下入山野營需要的用具,洋洋灑灑寫了張購物單,準備明日補充完善後,就起身去天都峰。
翌日,程依蔓起了個大早,早早將房錢結算後,就去鎮上的鋪子裡,又大肆採購了一通。這才騎著馬兒,朝那天都峰行去。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這邊快馬加鞭的趕著路,自己的身後,始終如影隨形的跟著一個人,那個人如林間迅捷的豹子一般,快速在路邊的樹林中穿梭跟進,始終不被她落下半分。
一路馬蹄特特,賞了半山紅葉,不知不覺就日上中天,程依蔓終於看到一片巍峨的山峰出現在視線之內,頓時她精神一振,催促著馬兒快些跑到那山腳下。
到了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