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孩子氣地搖頭,自言自語:“不會——不會的!南宮策帶你走了——本王怎麼又看到你了……你不是紅雪,你已經回營地了——該死的,為什麼本王一想你,你就在鏡子裡出現了?!”他越說越委屈,口吻很酸很澀,我聽到他的聲音在顫抖,有一點想哭……
我輕輕笑出了聲,手摸了過去。
我看著鏡子裡的他的表情……從震驚到木訥……我的手掌正順著他的臉頰,慢慢撫上他的下巴,輕佻地捏著美人的下顎。
“美人,在想什麼?在想今夜和東扶太子的洞房夜嗎?準備好了嗎?”
段錦秀的雙瞳放大了一倍!他的後背一下子繃緊了。
傻了最好,留給我繼續調戲,我的手順著他的頸部的曲線慢慢摸下去……
真是的,明明就是個俊美到極點的男人——為什麼看在別人眼裡就變成了“女人”?
滑溜溜的身子?
不過是看在別人眼裡的假象啊。
不許給男人摸你的身(1)
“你……”他輕顫顫地一抖,那因為我的手像平時的他一樣,鑽進了他的衣襟裡摸他平坦卻結實的胸口。
我諷刺道:“好平呢,不軟又很平,被東扶太子一摸就穿幫了——來,再給我摸摸另一邊。”
我發現,我很有做噁心流氓的潛質。
“嘩啦”一下,我扯開了他的衣襟,在銅鏡裡瞬間出現男人結實有型的身板……這胸啊,比搓衣板還平。
“嘖嘖嘖……一點都不像女人,這讓那位太子爺怎麼摸?”
“你——你——”錦秀吸了一口氣。
我看到了,王爺害羞了,他……墨藍色的眼睛微微顫動著,他……還臉紅。
我霸道地哼哼:“你的上上下下都是我的——只許給我一個人摸!不能給其他女人——更別提給莫名其妙的男人摸!”
“你……你——你怎麼還在東扶?”他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他望著鏡中的影像,反手摸上了我的臉。
暖乎乎的,是真人,不是幻象。
我吻上了他的掌心——瞧瞧吧,連這手都是男人的巴掌,哪裡像女人了?
“殷紅雪!”他咆哮一聲,站了起來。
我忙掩上他的嘴!
“找死啊!”我提醒他門口的守衛——又指了指他的男聲,這會兒狐狸尾巴露出來了。
門口的侍衛像是聽到了點動靜,我高聲喊了起來:“姑娘——這水熱,燙著你了——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我在幫他圓謊。
段錦秀安靜了下來,他也警惕門口的護衛。
過了半晌不見有動靜,他低泣一聲,給了我一個大大的虎抱!
“紅雪……愛妃……你……你怎麼進來了……”
我從他的懷裡鑽起頭,笑道:“因為……你在這裡。”
“這裡很危險……”
“憑什麼你可以來,我就不可以來?”我狠狠砸上了他的肩膀,一拳把他給打痛了。段錦秀低呼一聲,摸著他發痛的肩膀望著我,“幹嗎啊?”
不許給男人摸你的身(2)
“你——把我毒暈。你說話不算話,你丟下我一個人!”
“這……還不是因為……”他突然一怔,不可思議地打量我,“不會……誰給你解的毒?南宮策只會行軍佈陣,你怎麼跑回來了?”他想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猛地拉起我的手腕給我號脈。
“錦秀……我吐血了……”我乖乖地自報,免得他追究。順帶問起他,“這個……有沒有解藥?”
他呼哧喘了一口氣,磨牙詛咒:“你……這個該死的女人!”
話說得很重,落下的吻更重。
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