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活生生地烤了。”
“艾葉的水?”
“說是驅邪避兇的水,泡著艾葉。宮裡都灑這個,可惜王爺不喜歡——往後也就沒人在府裡動艾葉。”他說完了我想知道的,燕戊戌怕我反悔,他催促道,“你不是要放我離開嗎?你打算什麼時候放!唐染呢?唐審呢?”
我嘖嘖嘴,真是個心急的大叔——
我從衣襟裡摸出兩個小紙包,丟進他懷裡。
“這是什麼?”
“一包是解藥。一包是補你氣血的。”我指了指他的獨臂,說,“唐染廢了你一條胳膊,這幾日你一定氣血不順,服下去好好補補,還有一包就是解我下的毒。”
“只是這些?你不是說要放我出去嗎?”
這種人,還真是心急火燎,我起身,讓他先服藥等著,我自己回去見副堂主,那位忠心耿耿的男人守在那裡,看到我從地牢裡出來,他迎了過來——
“主母,這就回去了嗎?”
我無奈地嘆著:“真是死鴨子嘴硬,問他什麼都不說,還是讓你們堂主自己過來問吧。”
幫你的王爺收王妃?(2)
說完了,我踉蹌了兩步,頭昏昏沉沉的,腳下也發軟了,身子一傾,倒了下去!
“主母!”
副堂主欲來扶我,可他也聞到了一股子奇怪的藥香,頭開始發暈,人跌在了我身邊。
周圍沒有聲音,剛剛裝昏倒的我又爬了起來,我來不及拍自己的衣裝,先在副堂主身上摸了鑰匙,再匆匆回來給燕戊戌開門。
門開了,他扶著斷臂,卻不敢出來。
我說:“幹嘛?還等著唐染請你去喝咖啡?”
燕戊戌聽不懂“咖啡”是什麼,但他知道我言下的諷刺。
我把他從裡面揪了出來,警告他:“給我快走!不許再被唐家的人抓到,唐家堡前院的很多機關都改了,後山那裡的小路上沒有機關,唐家堡的地形你自己知道——給我好好活著等燕行雲宰了你!”
燕戊戌冷蔑地一笑,臨走前他還不忘“回報”我,他惡狠狠地詛咒道:“你私放唐家堡的罪人,是要受罰的!”
“除非你忘恩負義還想陷害我——哎呀,我說錯了,你一直都是忘恩負義的,我也就不在乎你這一次再補我一腳了。”
燕戊戌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竟說起:“姑娘可否願意跟我回雲南見王爺?”
“你幹嘛?”我瞪他,“得寸進尺你還想拉皮條?”
“姑娘會用毒,又是絕色傾城之貌,姑娘若是到了王爺身邊,定然是準王妃之選!”
我乾笑兩聲:“你說你的美人王爺啊?算了吧,我對妖媚的男人不感興趣,你快走!慢著——醜話說好,被他們抓到了別說是我放了你,就算你又進了這裡,我還能有辦法再把你放走,別傻到把我供出去,你我一起坐牢的話,你就等著被唐家的人玩死吧!”
燕戊戌想了想,覺得我說的意思他能夠明白。
一點頭,扶著他的斷臂肩頭匆匆而去!
我呢——繼續趴回了地上!
什麼後果,我都可以不管不顧——
幫你的王爺收王妃?(3)
我只要燕行雲順心如意,自己親手手刃仇人的快感,只有恨得越深的人才能自己去體會。
唐家堡裡的人只有唐審知道燕戊戌被抓,我和燕戊戌無怨無仇無情無愛——肯定也沒有人會懷疑是他們的主母放走了那個匪類。
我所做的這一切,只有地牢裡被關押的那些人知道……
但是他們知道又如何?他們是囚徒,沒有人會信他們說的話,除非——唐審特別針對我,跑來這裡實地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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