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白衣姑娘為之一怔道:“怎麼,這個人已經死了麼?”
李存孝道:“是的,他是被人殺害的。”
白衣姑娘輕呼一聲道:“他是被人殺害的,被誰殺害的?”
李存孝道:“我不知道。”
白衣姑娘道:“我明白了,等你找到這個人的時侯,這個人已經被殺害了,你沒有看見行兇的人,也沒有發覺什麼可疑的痕跡,是麼?”
李存孝道:“正是這樣,姑娘。”
白衣姑娘道:“這麼說你要問的事,不就問不成了麼。”
李存孝臉上浮起一片異樣神色,緩緩說道:“姑娘沒說錯,恐怕這件事在我心裡要永遠成為一個謎了。”
白衣姑娘睜大了美目道:“這麼嚴重麼?”
李存孝道;“事實如此,這件事,只有他一個人知道。”
白衣姑娘道:“當世中就沒有第二個知道了麼?”
李存孝道:“據我所知是沒有,要有的話我就不說這件事要永遠是一個解不開的謎了。”
白衣姑娘輕輕說道:“那真不幸……這件事對你很重要麼?”
李存孝道:“可以這麼說。”
白衣姑娘道:“究竟是什麼事……”
赧然一笑,接著道:“別在意,我忍不住,我不該問……”
黑衣少女突然說道:“問了他也不會說。”
李存孝望著白衣姑娘道:“事非得已,還請姑娘原諒。”
白衣姑娘搖頭說道:“那也沒什麼,誰都有隱密,誰也不願別人探究自己的隱密,這是人之常情,換我我也一樣。”
李存孝道:“謝謝姑娘原諒。”
白衣姑娘笑笑說道:“你要找的那個人是個怎樣的人?”
李存孝道:“姑娘問這……”
白衣姑娘道:“我在武林中認識的人不少,要是你要找的這個人是個武林人的話,也許我能幫你找到那殺害他的人。”
李存孝神色一動:道:“他當年是個武林人,現在不是了,早在很多年前他就退出了武林,隱在‘開封’賣藝渡日。”
白衣姑娘道:“賣藝。”
李存孝道:“他在‘大相國寺’前說書,而且頗有名氣。”
白衣姑娘微微一怔道:“說書?今天這說書的何其多?”
李存孝道:“這話怎麼說?”
白衣姑娘笑笑說道:“剛才就有一個在‘大相國寺’前說書的從這兒走出去。”
李存孝“哦”地一聲道:“是怎麼回事,姑娘在這兒碰見一個說書的?”
白衣姑娘道:“這個說書的被幾個武林人囚在這兒,被我救了下來放他走了,他叫什麼“鐵片巧嘴’,你聽說過麼?”
李存孝一怔,忙道:“姑娘說他叫什麼?”
白衣姑娘道:“他的外號叫‘鐵片巧嘴’,怎麼,你知道他?”
李存孝挺身坐了起來,道:“姑娘,他真叫‘鐵片巧嘴’?沒有錯麼?”
白衣姑娘面泛詫異之色道:“我是聽那幾個武林人說的,他自己也這麼說,應該不會錯,怎麼了……”
李存孝道:“‘開封’‘大相國寺’前有幾個‘鐵片巧嘴’?”
白衣姑娘道:“那我就不知道了,應該只一個……”
李存孝道:“姑娘,這‘鐵片巧嘴’姓什麼,叫什麼?”
白衣姑娘道:“他姓張,叫張遠亭。”
李存孝 然一怔,兩眼猛睜,叫道:“張遠亭,他……他也叫張遠亭……”
白衣姑娘訝然道:“他也叫張遠亭?你這話……”
李存孝道:“姑娘,我要找的那個人就是‘鐵片巧嘴’張遠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