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我怎麼能說出這麼變態的話!
不行不行,我太激動了,冷靜,冷靜……
路西法說:“那不是過去的事。”
這一下,發不起火了,我呆滯。
“好了,不逗你玩。”路西法說道,“還記得梅丹佐的生日嗎?”
我點頭
“那天晚上梅丹佐送你回去,我變成小孩隨後趕到,但你衣服都沒脫,小孩子手不夠長。我看你醉了,就恢復原來的樣子替你脫衣蓋被子。然後你叫我的名字,好像是無意識的。我湊過去聽,沒來得及變小……”
我說:“然後?”
“然後你就上了我。”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無數道驚雷在我腦中劈開,我呆,呆,呆,再呆,最後一把捉住他的肩膀使勁搖:“為什麼不躲?你是豬是不是?你為什麼不躲啊!”
路西法笑道:“你說呢。”
我停手,想起第二天早上小屁頭縮成一團的模樣,心裡跟刀捅似的滴血。我使力抱住他:“很疼……是不是?”路西法雙手收緊,把我抱得特嚴實:“傻孩子,我怎麼可能覺得難受。”
我搖搖頭:“對不起。”
路西法說:“既然你都說過去了,就不要提它。現在不早了,想先吃飯還是先做?”
我說:“我……不餓。”
路西法拿下牛奶喝一口,湊過來喂到我嘴裡。
我沒接穩,牛奶順著下巴滑落,流到胸前,就像綻開了金絲草的花。
路西法抬起我的背,順著我的頸項一直舔到胸口,又在乳尖上舔了一圈,輕咬一下。無數條神經繃緊,我抱住他的腰,嘗試去回應,於是往他身下摸去。
剛一摸到,再摸一下,握住。鬆開,難以置信地再握一下。
我又一次被劈。
路西法輕喘一聲,扯下我身上的被子,墊在我身下。
我果斷地說:“不做了。”
路西法一怔:“怎麼?”
我推開他,指著他那裡,顫聲說:“不可能進得去~~~”
路西法笑著搖搖頭,覆住我的身體:“昨天都進去了。你不是說很舒服嗎?”
我說:“昨天沒看到!”
他輕吐一口氣,用膝蓋將我的雙腿撇開:“相信我,不會疼的。”
手指在入口處來回徘徊,輕輕按摩,然後沾了牛奶,塗抹,微入,熱度就像一股暖流,順著身下一直蔓延到全身。我情不自禁挺了挺身,與他更緊密地貼合。他一邊與我深吻,一邊用牛奶均勻塗滿的私處。
雙腿摺合,我頂著老臉張得很開。
最脆弱的地方暴露在空氣中,非常沒有安全感。
他有些愕然:“現在就開始?”
我點頭,舔了舔他的嘴唇。
他欲言又止,晃晃腦袋,固定住我的腰,突破重重阻礙,一絲一絲插入。
我將他完全吞沒的那一瞬,他在煽情地喘息。音尾拖得很長,就像櫻花凋零,花魂的傾述。
身體被佔滿,卻祈禱著飛蛾撲火的毀滅。
窗格極寬,卻容不下無邊的聖浮里亞。
古老的鐘樓在低聲嘆息,深沉的鐘聲徐徐響起,有節奏的,銘心的。
路西法依然細心而緩慢,就像在舉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風鈴在金光遲風中旋轉。
徹底抽離,再徹底進入。一次一次,完整而飽滿,卻填不盡饕餮般的慾念。路西法看著我,格外認真:“要不要再快一些?”
我點點頭,握緊他的手。
他微笑。傾倒眾生的風情。
頻率在漸漸提高。儘管中間有過度,可每一次的加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