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不忿還在叫囂,“盧八斤你這個吃裡扒外的狗東西,老祖定然會將你碎屍萬段。”
盧瑾瑜恍若未聞,一眼都沒看那一干盧家之人。反正他已經被鍾珍給害慘了,作為慕容公子的家臣護衛,以後與盧家肯定再也沒有什麼迴旋的餘地。
這會兒倒是有一種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感覺。
隨著程琮壁往外走,見旁邊沒有太多閒雜人等,鍾珍小聲對程琮壁說道:“我今日出頭,卻是有一個緣故,並非全然是見義勇為。不知程公子今晚可有空閒,在下想前去拜訪,有件關於一位好友的事要詢問貴夫人。”
“既然如此,慕容公子還請隨我等到青雲峰說話。”雖然被盧珏軒的死鬧得心煩氣躁,程琮壁還是點頭答應。他很是納悶,瑤娘幾乎從不外出,向來都是在家中操持家務,這位慕容公子怎麼會識得她。
一行人速度極快地離開東來峰。
程琮壁的青雲峰佔地不小,也有幾座看著高大精美的宮殿,即使沒有太多燈火,光是鑲嵌在宮殿上的夜明珠也可照亮其奢華。
住人的地方仍舊是後峰,大家從天空直接穿過一個大園子,落到主院門口。
曼兒驚魂未定,被幾個弟子們擁著要去收拾歇息,她眼巴巴地看著瑤娘,“娘,我害怕。。。”
瑤娘為難地看著程琮壁,“要不我先去哄哄女兒,回頭再來。”不知為何,她心中有些不安,不知這位慕容公子有何事要詢問。自從隨著程琮壁來了寧國就極少見外人,這小公子年歲不大,為何認得她?
程琮壁心想慕容公子在此等候要問些事情,就算要安撫女兒也不急在一時。
“曼兒,爹孃等下再來看你,先讓你幾位師姐們陪著。”
曼兒並不像平時那般歪纏,委屈地點了點頭。走之前偷偷朝鐘珍看了兩眼,面上一紅。心想這位小公子長得真好看,瞧著比自己似乎還小,不但膽量大本事也好。
雖然有雜役弟子送來茶水,瑤娘卻是親自端給眾人,然後在程琮壁的下手坐下,眼睛望著他,露出擔心關懷的神色。
鍾珍心潮起伏,滿腹的問題,卻不知從何開口。仔細在心中琢磨了一下說詞,便對鄧普斯講道:“鄧兄,小弟要問的一些事不方便有外人在場,要不還請鄧兄先回去,而後再行相告。”
鄧普斯心想,剛才還幫了你,馬上就將人丟到牆外面去,太不夠意思了。再說你我二人乃是知己好友,有什麼好避諱的,難不成你是這瑤孃的私生子不成。即便如此,讓為兄知曉也不會嫌棄的。
他打定主意要賴著不走,開口說道:“姓程的與我都認識一百多年了,大家吵架鬥狠,也從未傷過什麼和氣,都是一家人。他在場我為何要走,賢弟你太不夠意思了。我們都認識了這麼久,為兄的人品你還不曉得,最不看重家世出身,只要是真心相交,便是知己好友。”
鍾珍心中實在是不耐煩之極,卻不得不強自陪笑臉,“事關這位瑤娘夫人的一些私事,外男還是略微避諱一下,便是瑾瑜叔叔也最好不要在場。”
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走就不像話了。鄧普斯與盧瑾瑜滿腹疑團地出去,兩人都是一個心思,不妨找個地方躲起來偷聽。(未完待續。)
第二二五章 太讓人傷心
瑤孃的臉色有些不太好看,她從前的確有一些不乾淨的老底子,但是對方是女兒的救命恩人,竟然完全想不出辦法哄著程琮壁將慕容公子給趕走。
眼下只能見機行事,看看到底對方要問什麼,再行想辦法糊弄過去。
鍾珍喝了一口茶,緩緩說道:“在下喜好丹青一道,曾結交過一位對此道頗有心得的好友。這位好友三四歲的時節便與母親失散,憑著記憶將那位夫人的樣貌給畫了下來,我見畫中女子與瑤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