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壯行大漢見有人出手幫忙,也就將手裡的流星錘盡數朝薛從打來。薛從使出輕功,儘量躲開他的鐵球,可是躲過鐵球還有鐵鏈,薛從也就飛身越過鐵鏈,再用手抓住那鐵鏈,用力一拉,將鐵球拉回,接在手裡,再將其扔向那大漢,那大漢見那鐵球回來,就被迫躲避,薛從正在一心與那大漢相鬥,不妨有人向自己發暗器,幸好被司馬承禎看到,只見司馬承禎將手中拂塵一掃,頓時就將那三根銀針掃落,看著旁邊一位與那壯行大漢穿著同樣服裝的年輕人道:“你們景教本是外來教派,你是漢人既已入了景教,就應該多行善事,閣下怎麼能做此種下流的事。”那年親人本想助那大漢一下,不料被司馬承禎發現,又被他在這大庭廣眾之下讓自己難堪,不免有些不樂,但要出手又怕敵不過對方,恰好見到那大漢還想去打薛從,就道:“算了,我們走。”那大漢也就跟著他離開了。
原來那年親人叫做王深,是景教的代教主,那大漢也是景教中人,叫做張世寶。司馬承禎見他們穿的服裝就知道他們是景教中人。當下薛從將程紹扶進客棧,要了一間客房給他療傷,司馬承禎也給了他一顆藥丸吃下,二人也就離開。
兩人出了華陰,來到華山腳下,司馬承禎道:“薛兄弟,你我既然已到華山腳下,就不妨與貧道上山去造訪一位好友。”薛從道:“道長的好友想必也是高人。”司馬承禎道:“你見到他就知道了,他住在這華山已有十幾年了。”當下薛從隨著司馬承禎上了華山,越往上走就越覺得冷,回頭一看,只見山的周圍雲霧縈繞,猶如仙境,再往上走就見到地上雪白一片,那華山之上的積雪是終年不化,而且還在飄著雪花,薛從只覺身上一陣哆嗦,不覺打了一個噴嚏,司馬承禎卻還大笑著道:“此峰名*峰,是這華山最東面的一峰,也是華山的第二高峰,那最高峰叫朝陽峰。”說著就用手指著那朝陽峰,薛從放眼看去,只見遠處隱隱有座山峰高聳入雲,薛從心想要是整年在這上面住著,那內功得到達何等境界,自己剛一上來就雙手抱住身體不住的哆嗦。兩人再往前走,就看見前面有間小木屋在大雪之中傲然獨立,司馬承禎過去道:“智通兄,近來可好?”他叫了幾句卻不見有人答話,就推門進屋,屋內一張床,一張桌子,也就是全部了,卻沒有見到人影。
兩人剛踏進木屋,就聽有人道:“誰在叫我?”司馬承禎道:“智通兄,貧道來看你來了。”那聲音道:“承禎兄啊,可還好啊。”司馬承禎卻是哈哈大笑,薛從走出木屋,卻沒有看到人,不覺問道:“道長,晚輩怎麼不見前輩?”司馬承禎笑道:“他還在山腰。”薛從驚訝道:“山腰,怎麼說話卻像是就在面前?”司馬承禎道:“剛才我們說話用的是千里傳音之術,因此只聞其聲,不見其人。”薛從心想江湖武林真是多奇人異事啊,功夫無境界,要打倒他們這樣不知得花上多少年,自己一無名之輩,今日能見到這等奇人,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分,要是能得到他們指導一招半式,那可是受益無窮啊,然而自己這等人,能見到他們就該知足了,又何必再貪心呢。心裡想著,竟然忘了自己還處在大雪之中,也不知道冷了。忽覺一陣笑聲傳來,薛從頓時從中驚醒過來,只見一人樵夫打扮,年齡與司馬承禎不相上下,薛從趕緊作揖道:“前輩可是歐陽智通?”歐陽智通道:“你是誰啊?怎知我是誰?”說到這裡就聽一旁的司馬承禎道:“智通兄,此人是貧道的小友,乃是玉風仙子之子。”歐陽智通大笑道:“想不到玉風仙子的兒子已是這麼大了,好,好。”
三人彼此坐下,歐陽智通道:“承禎兄,你可是很長時間沒來看我了。”司馬承禎道:“智通兄,我也是遍遊天下,一無家之人,走到哪是哪,恰好今日路過華山,就上來看看。”兩人均仰天大笑。司馬承禎道:“前幾日貧道經過長安,見到這位小兄弟為救那呼嘯山莊莊主林欽之女,就硬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