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殤輕輕點頭,一臉的瞭然還有同情,“這我也看得出來,想來夫人是十分不入公子的眼的,否則又怎麼以已婚之身,卻還是處子之身……”
魚音差一點就噴了,同時也怒了。
這個尹殤,這絕對是人身攻擊,她是處子之身礙著她什麼事了,可問題是,這種事,她是怎麼知道的?
女人間的戰爭(四)
不過,現在不是她糾結這些的時候,她冷冷一哼,“可不是,相公的眼光的確是高,不過,如果你還不如我,只怕相公就更看不上了。 ”
尹殤一聽這話,立刻用不屑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著魚音,最後,還很不屑的轉開頭。
魚音也不惱,直接拉著她的重點,“尹姑娘不是喜歡賭麼,我們也來賭一次,不知道尹姑娘敢不敢?”
尹殤沒有接話,卻依舊轉頭看向魚音。
“看起來尹姑娘對自己十分自信,不如這樣,尹姑娘選自己所善長的任何一樣事情,我們來做個比較。若是我勝了,尹姑娘就帶著這離雁山裡的土匪與我們合作。若是尹姑娘勝了,我便讓尹姑娘入季家的門。如何?”
魚音靜靜的看著尹殤,心中卻有些奇怪。就在之前那一刻,她感覺到了那個尹殤激盪的精神力。可看她的臉上,卻是什麼表情也沒有。
“如果我勝了,你就必段他嫁。”尹殤直直的盯著魚音,好一會兒,才慢慢的開口。
魚音看著尹殤,隨即慢慢點頭,“好。”其實她是可以用別的辦法,直接收了這個尹殤的,可她一點不喜歡那樣。
若是天下的人都一樣,雖然看起來的確是和諧了,但這世界,也就失去了一切光彩了。尤其是,她若是要給她腦子裡弄手腳的話,那這個尹殤就必然會丟失一些東西。或是讓她最痛苦的事。
那些事情,雖然人人總在逃避,想要錯過,可那也是最刻骨銘心的,是生命中最重要的。若是丟失了,生命便不再完整。
若是那些走投無路,想要放下過去,重新開始,像玲瓏那樣的人,也就罷了。別人的話……如果沒有人僱傭,她一般是不會出手的。
女人間的戰爭(五)
那尹殤也不餓了,直接將碗盤又收了放在一邊,將棋盤居然又拿了回來。
“琴棋書畫廚,勝了三場算勝。”本來可以一局定勝負的事情,可這尹殤卻非要弄出五場比試來。不得不說,她實在是個聰明到了極點,兩人比試,必然要有裁判,而在這山上,裁判的人選,自然就只有季餘一人。
她既然動了心思要跟季餘,勝利自然是必須的,但若是能借此機會,讓他知道,她比他的妻子要好上千百倍。
她自然是知道,一些男人只是貪圖美色。但是那樣的男人一般都不會對這美放太多真心,美色會隨著時間的推遲而衰敗,只有用才華性情,才能真正的綁住一個男人的心。
正如魚音所說的,她十分自信,從她可以將這三十幾座山上的土匪收攏在手裡,以她馬首是瞻便足以說明她的能力。這樣的女人,也有這個資本自信。
所以,自信如她,當然會希望藉著這個機會,讓她看上的這個男人,看清楚,看明白,她與他的老婆是不同的,她比他老婆要強上千百倍。
帶著這樣目的,她一將棋放下來,立刻便道:“請季公子進來,替我們二人做個見證。”
她的聲音落,季餘已從外面走了進來,手裡果然拿著兩個紅色的果子。他邊向兩人走著,邊有些疑惑的看向魚音。
他可是將她的話聽在耳裡,聽起來,似乎是隻要收服了這個尹殤,便能得到這離雁山上的眾多土匪。雖然他也覺得這個女人在這裡的地位頗為特別,可特別到如此境地,他還是難以相信。
魚音只是衝他輕輕一笑,並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