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說我有點像那個時代憤世嫉俗的青年。其實有許多知識不是隻有透過看書才能學習到,有多深的知識不代表你就是看了多少本書。我從來都不贊成崇洋媚外但是唯獨教育我從小就嚮往外國小孩的自由隨性。
就在母親節的前兩天晚上,我接到爸爸的電話,他的聲音越來越蒼老了。在這個家裡他有三個孩子這其中包括我的母親。媽媽是個常年疾病纏身的人,長期的病痛使他的性格變的無常起來。我從小都只記得我的生活是爸爸照顧的。這個鋼鐵一樣的男人在我和妹妹身上表現出令人驚歎的細膩。他就像風雨中的木棉,堅韌\溫和。我的性格里接受了他的大部分遺傳。但唯獨缺乏類似的溫和。男兒氣概摻雜在兒女情長裡。所以性格里總會有些不太融合彆扭的東西存在。我和爸爸之間更多像是朋友,我們各自說著各自的希望,我告訴他我是覺得力不從心,對生活失去了先前的信心。爸爸忽然就沉默了。我頓時意識到自己說話時冒失了,猜想他的心口定是有了微微針扎的痛。我過份忽視了自己的責任。自私的宣洩。09年好像開始不太安靜了,網路上\電視上\報紙上到處有關豬流感的報道。最初的墨西哥死亡人數統計。瘟疫有逐日擴散的趨勢。我忽然就想起來03年非典時期一兩個月都不能出門。出去走在大街上人看見人都會害怕。整個國中萬人空巷。呈現出一大片死寂的靜。那一年讓我們的生活變的動盪不安。我說爸爸。你和媽媽在家要照顧好自己,最近有流感。嗯、家裡的人沒多大影響,倒是你們在城市裡才要注意。什麼瘟疫不都是從大地方過來的。我笑笑。其實我多想在掛電話前說上一句矯情的話:爸爸、媽媽我是多麼的愛你們。這個世界上我誰都可以沒有唯獨你們。我存在的最大理由。後來的時候,我竟然就流淚了,不知道理由是不是那麼純粹。我先掛掉電話。一邊風平浪靜。一邊淚如雨下。我是個兩面性很強的人,有時候情緒化起來就怎麼也控制不住。但在長輩面前都會裝做一副很沉靜,很懂事的樣子。那天,天依舊很熱。腦袋膨脹著。心情煩躁的比七月的太陽還要讓人厭惡。我慢慢的坐下來,帶上耳機,耳朵裡除去音樂絲毫感受不到這個世界的蛛絲馬跡 。一切迴歸到鴉雀無聲。 從傍晚到深夜我都把自己封閉在文字裡,蜷縮在椅子裡直到夜晚深邃起來,那些極具張力的文字總讓我感覺到向上的力量。 尤其是悲傷不能自抑的時候。 電子書 分享網站
爬在生命線上的會是什麼
我想我可能是生性懶惰的原因。總會隔段時期的想很遙遠的舊事。怎麼都不肯往前行走。我不知道我空白的記憶裡怎會時常出現那麼一個深不見底的黑洞。我可以斷定無論夢中的角色怎麼變幻,可最終等待我的必定會是這個黑洞。 無法預測的恐懼時常讓我在夢裡四處逃竄。像故事中的鬼打牆一樣,在沒有出口的的黑暗裡掙扎著醒來。在恍惚中迅速恢復意識。
眼淚在糾結中自覺的掉下來。順著眼角滑落、不夾雜一絲情感。神經裡像是有條小蟲在吞噬著細小的血管。 那些瑣碎細小的事情。我甚至連具體的發生地和相關的人都清晰的記得。凌晨過後的時間好像停止了,夜間突然醒來,大腦並沒有在睡夢與清醒這兩種狀態之間遊離。眼前的天花板也不像以前泛出淒冷的白,一片渾濁的灰白色在眼瞳裡擴散。帶著模糊的光暈。層層劃開。眼睛裡出現一條時光的隧道。我也不知道,從五月過後我的文字裡為什麼會時常出現那些雜亂的記憶。 是不是人在距離死亡越近的時候,時光會不自覺的倒退。濃縮到那一片原始的空白。我會想念血濃於水的愛。父母,親人。這是我以前不太能記得的。直到睡夢中的眼淚在睜開眼睛的那一秒鐘慣性溢位,覆蓋在瞳孔上的那層水霧裡模糊的映出父母親的臉。眼前的天花板就是整版的黑白底片。有我數也數不清的記憶。那天,我正接著爸爸的電話,就在我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