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時興起便召集門中弟子,請他們聆聽上清各殿的首座宣講經義。自然,現在抱霞峰南麓的千鳥崖四海堂,已經無人忽視;那位年紀輕輕的張堂主上壇宣講,各位年紀更大的門人弟子只認作理所當然,毫不稀奇。
而對於醒言來說,自從幾月前回家一趟,聽了清河老道說起的那段秘辛,便對掌門這樣的安排欣然有會於心。心照不宣之際,他便把自己從那捲“煉神化虛篇”中悟來的義理,跟諸位同門悉心講起。這樣宣講的結果,便令那些年長的後輩弟子更加敬服。到得此時,已經沒人再想起這新晉的張堂主,原來只是個毫不出奇的鄉村少年。
日子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