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阮澈的眼神清澈見底,除了擔心還是擔心。
她看著身旁兩側如保鏢般的兩人,嘴角不可聞的抽搐幾下,隨後杏眼了狡黠之色一閃而過。
她扭頭咧嘴對他們一笑“你們不覺得,我去是最好的選擇?第一我並沒有異能,如果讓你們其中一人去了,那便少了一股力量。第二我會一些三腳貓的功夫,比平常人多一些生存的保障,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這個想法本就是我提出來的,那就該為自己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阮澈與陶澤兩人紛紛對慕容小枝,投出讚賞的目光。
‘要為自己說過的話,付出代價。’一個女人能說出這樣的話,此胸襟、此氣度是何等的強大。
不過透過這件事,不難看出她的性格是何等的倔強,只要是決定了的事,便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說話的這會功夫,她已拿出陶澤‘送’給她的短劍,不,應該算是‘交換’。
“劍襲?”看著慕容小枝手上的短劍,阮澈驚撥出聲。
慕容小枝不知所謂的抓了抓頭,揚著手裡的短劍問,道“劍襲?你說的是這個?它叫劍襲?”
“對,它叫劍襲,這是陶澤在文物拍賣會上以八千萬人民幣的高價拍下來的。聽說這劍乃是古代,流傳千古的鑄劍名匠,干將所鑄。除了干將跟莫邪,這把劍則是他造之中最好的一把。”話閉,他的眸光有些曖|昧的朝陶澤瞟了瞟。
如他所料,眼見陶澤越來越黑的臉,他笑意更濃,不怕死的再加把火“是陶澈送你的?這個武器他一直可是寶貝的很,我要了好幾次他都沒捨得給,沒想到。。。”
“閉嘴,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眼見阮澈越說越過,陶澤不悅的驟然截住他還要繼續下去的話。
慕容小枝是個高智商,低情商的人,上輩子就沒談過戀愛。
所以更本沒聽懂阮澈話中的含義,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這把短劍叫‘劍襲’,是陶澤花高價錢買回來的,而且還很喜歡,後來移情別戀喜歡上了自己的軍刀,然後便蠻橫的與自己交換了。
要是陶澤知她心中所想,會不會立刻跑去撞牆?
現在這個時刻也不是糾結短劍的時候,只見她吸氣挺腰,收起剛才所有的負面情緒,眸光睥睨,目注變異蜘蛛,猝然開口“若是隻有我們三人來對付它,能贏的機率是零,所以必須還得找幾個異能者。”
話閉,轉首瞟像眾人“若你們不想死在這裡,就該拿出各自的力量,來與死神做鬥爭。若是你們覺得什麼事都不做。而想坐享其成,那是不可能的。”
眸橫秋水,纖腰一束,一股令人難已抗拒的氣勢,從她單薄纖瘦的身體裡散發出來。
驚人的氣場,弄的眾人皆是一愣,但還是沒有一個人願意首當出頭鳥的站出來。
這本是她意料之中的事,但還是難免有些失望,雖然‘各人自掃門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是好事,但發生這種事豈是一個人的錯?在這種性命攸關的情況下,人更應該團結才是,而不是一味的躲避。
她心中嘆息之餘,面上卻嬌笑連連“若都如你們這般,膽小怕事,自私自利,那我大可不必如此。反正我去做誘餌是死,不做是等死,最終結果是一樣的,那我又何必多此一舉,浪費力氣?還不如就此吃飽喝足,安心上路。”
隨著她的話落下,大多數人已有些動容,半響呱噪的人群安靜下來。
“我願意與你們同去,對抗變異蜘蛛。”一個瘦瘦高高二十來歲的男子舉手站出來。
“我也願意”一個二十七八面板白白淨淨的女子,也隨後站出來。
“奶奶的,連女人都想出一分力,老子不站出來,那還叫男人?”一個面板黝黑的大鬍子大叔,朝地呸了一口,八字部的從人群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