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機會了,他不想放棄這一次的機會,就算是最後一個救命稻草,他也想好好抓住。
夕夏大概是明白了這幸村精市話裡面的意思,他是要把網球社交給真田他們,他要專心治療去了。
“你說,我會怎麼樣?!”這次希望實在是太過渺茫,連他自己都沒有什麼把握,但是卻又不能不去嘗試。
“不是有句話說暫時的別離,是為了下一次的重逢嗎?!”夕夏看著幸村精市,把他那微露的忐忑神情盡收在眼底。
其實,他們不過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面對這種突如其來的變故,誰都會不知所措。真心地喜歡著網球,所以,也更加害怕失去。
“……”
幸村精市看著夕夏,看著她帶著安慰的神情,笑了,一掃之前的陰霾。
“希望,這重逢不會讓我等太久吧!”幸村精市輕聲道。
“幸村君?!”
站在不遠處的白鳥護士輕聲提醒了一聲,然後指了指手腕上。
幸村精市點了點頭,表示他了解了。
“這次出來時間不多。”幸村精市站起了身,有些惋惜,因為身體的情況,一聲允許他出來的時間並不是很長。
“學長應該還有其他的要緊事要處理吧,如果學長你見到切原赤也的話,記得跟他說幾句,他似乎……”夕夏斟酌了一下用詞,“他似乎是很在意學長你的病情……”
那還是好聽的說法的,其實切原赤也這孩子就是牛角尖了,認死理了,徹底把自個認定是讓幸村精市病發進醫院的罪人了,天天在球場上練個沒完,再這麼下去,即便是施瓦辛格也會扛不住的呀!都已經連著一個星期了,誰都攔不住,估計幸村精市要是出馬的話,應該會比其他人有用點。
“你很在意切原赤也?!”
切原赤也的情況,幸村精市或多或少地也瞭解到了,在他住院的這段期間,切原赤也也隨著大家來看過他,但是每次都是在最後一個,什麼都不說,悶悶地在那邊,然後告別的時候是第一個離開的,聽柳和真田說,他最近是很勤奮。
“他很單純。”
因為單純,所以只認死理,硬生生地給自己打上一個死結,不給自己解開,也不讓別人解開。她只是看不過眼切原赤也這個樣子,這文武之道,在於一張一弛,切原赤也老是這麼緊繃著一根弦,崩的太緊了也是會全面崩盤的不是?!
“我知道了。”幸村精市應了一聲,剛想走卻又回過了身。
“你要是覺得神奈川比較遠的話,那東京的金井澤醫院比較近一些,要是有空的話……”
幸村精市的話沒有說完,夕夏便知道他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了,有兩層,一層是他轉到東京的金井澤醫院去了,還有一層大概就是讓她有空去醫院看看那種純白的色澤,呼吸一下充滿著消毒水味道的空氣,和病人聊聊天?!
夕夏的嘴角抽了抽,這個事情應允了也不好,不應允也不是,乾脆還是沉默是金,當作什麼風太大,什麼都沒有聽到的了,這就算是聽到了,也是她幻聽了。
看夕夏那反應,幸村精市大概就能夠猜到她的想法,笑了笑,他把原本想說的話嚥了下去,不作勉強。
“那我走了。”
幸村精市望了一眼夕夏,還是熟悉的越前夕夏,回答不了的時候,便以沉默抵擋了過去。其實有時候啊,他也是很單純地說著,沒有帶玩笑,也沒有帶算計,只可惜,一開始給人的印象太深,已經快要根深蒂固了,怎麼也轉變不來了。
這算是失敗,還算是成功?!
“學長再見。”夕夏對著幸村精市微微欠身,想了想,夕夏咬了咬唇,像是下定了決心般,“若是有空,會去看望學長。”
其實幸村精市也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