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帶點大而化之,細節上不會處理的很精細,而且筆鋒中通常有著狂草的味道。
不管臨摹的再怎麼相像,通常對於筆鋒上多少還是帶著點不同的。
而且,兩幅畫上透露著的資訊也是不盡然相同的。
一幅雖是筆調清淡,但是在清淡中卻有著一種淡淡的幸福味道,在平淡中守望著自己手中已是緊握著的情感。
一幅卻是有著淡淡的憂愁,透著一份不可磨滅思念和追憶。
她剛剛說不知道只是不想太過麻煩而已,而且,從一開始,她就沒有想要什麼禮物。而且,對於真田弦一郎來說,也不希望有人破壞了已經仙逝的奶奶的所留下來的東西吧!
“你這小丫頭片子啊……”真田正雄看著那四句,這小丫頭片子,到底是什麼樣的父母教養出來的啊,簡簡單單四句話倒是把他的心境交代了個清楚,真是叫他不知道該愛還是該刮她的小鼻子一下。
“真叫你這個小丫頭片子猜中了。”真田正雄一語雙關地說道。
其實,她應該一開始便已經猜出來了吧,手冢國光見夕夏剛剛對著畫下筆而去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遲疑和猶豫不決。
只是她一直都不願說而已。
“寫了什麼啊?!”仁王雅治只看得見畫上那幾個盈盈小字,但是嘛意思,沒懂。
中文吶,他還沒那麼好的外語水準,也就那個英文勉強能氣死他們社上那個英文小白痴。
“雅治,多看點書吧,做人不能沒文化。”柳生比呂士神色淡然地說道。
霜橋暝色黯,
疏簾竹影瘦。
清怨月明中,
星野曉風寒。
柳蓮二細細地咀嚼著越前夕夏寫下的這四句話。
這女生的文學造詣真的是很可以。
越前夕夏,你給人的驚喜還真的是一重接著一重啊,倒是不知道還有多少重面紗可以讓人揭開來呢?!幸村精市嘴角彎了彎,笑意不滅。
授刀
山上什麼都好,就是在下雨的時候,溫度會驟然降的很低,那薄涼的氣息透過了毛細血管像是沙漏一樣,慢慢地滲進了心底。
立海大的正選們,在書房呆的時間並不算長,過了不到半個小時,便離開去了道場練習。
手冢國一和真田正雄兩個人在那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比試,開始寫起了書法來。時不時地又能聽到真田正雄那中氣十足的喊聲。
夕夏和浦原心諾窩在書房的一角看著書。
真田正雄書房裡的書,有很多是市面上用錢都買不到的珍藏版,書籍的覆蓋面很廣,五花八門。
手冢國光也拿了書,站在視窗的位置看著。
他神情專注,渾身散發著一種濃郁的書卷味,溫儒而清冷。
站在窗邊的他,靜謐的就像是一副油畫。畫裡是一片繁茂的修竹,配上手冢國光的經歷,彷彿就是鄭板橋寫的《竹石》的真實寫照。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擊還堅勁,
任爾東南西北風。
時間,便這麼著,在手指翻過那一頁頁的書頁,在那一行一行行雲流水般覆蓋上宣紙的時候,悄悄流逝了。
大概在下午三點半的時候,雨止歇了。陽光也露了出來,懶懶的,並不強烈。
空氣裡也滿是雨後的清新空氣和那樹林裡散發出來的春天的氣息。
時間離儀式開始也相隔不遠了,真田正雄便招呼了他們準備前往道場。
“你這丫頭啊,是隻小狐狸,精的喲……”真田正雄對著夕夏說著,語氣中滿是寵溺,像是對著自己的小孫女般的說話。
那麼小的一個人兒啊,腦子裡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