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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開始這暮葉文雅和浦原心諾就是在選擇的舞蹈上有了分歧,結果商量來商量去,卻是把最終的選擇權扔給了她,說好了她要是選那個就是那個。
而她,順手撿了一個恰恰。
於是
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當然這有些事情可以說,有些事情不能說,這件事情要是真對著切原赤也說出了口非得鬧騰開了不可。
夕夏隨口說了一句不是很清楚便草草打發了切原赤也,自個往著和式教室的方向去了。
天空碧藍如洗,那近乎透明的色澤好像天空就是畫布,那景緻倒像是畫者拿著畫筆,沾著那淺淡的顏色細細地勾勒了出來。
“打擾了……”夕夏喊著然後拉開了紙門。
整個和式教室中只有一個人在,但是卻不是莫離老師。聽到紙門拉開的聲音,他微微抬起了頭,手中執著筆。
那一眯眼的風情,那銳利的氣息,在立海大中除了柳蓮二又有誰?!
夕夏踟躕在門口,不知道要不要進去。
倒是這柳蓮二坦然的多,在看了她一眼之後,他收回了視線,手腕輕轉,徑自地練著自己的書法。
“莫離老師剛剛出去,等會就會回來,要是有事的話,學妹不妨進來等一下。”柳蓮二一邊書寫著,一邊解釋了一句。
“不了,也沒有什麼事情。”本來她來這邊只是為了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看書而已,既然莫離老師不在的話,那麼就算了。
“學妹要是來看書的話,那不如進來吧!反正我很快就要走了。”
柳蓮二放下了筆,然後開始整理著自己的東西,像是應證著他的話一樣。
“恩……”夕夏應了一聲,在門口處脫下了自己的室內拖鞋走進了這和式教室。經過時瞥見柳蓮二的桌子上放著幾章他剛剛寫完的字帖,是正楷。
一筆一畫,方方正正,挺拔俊秀,其字如人一般。
“覺得怎麼樣?!”柳蓮二見夕夏看了一眼他的字,開口詢問著。
“很好!”夕夏點頭稱讚著,“字很漂亮。”
“在學妹面前算是班門弄斧了吧!”柳蓮二笑笑,他還記得那個時候她寫的那首小楷,真當是很漂亮,沒有幾年的練習功夫,實在是下不來的,
“學長謙虛了。”夕夏淺笑著否認,班門弄斧?!問題是她也不算是什麼班門吧,所以,這柳蓮二也沒有在弄斧。
“真正謙虛的應該是越前學妹才是吧!”柳蓮二很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夕夏,想起了那天他見著的那場比賽,那種技術,還有她點撥切原赤也使用的單腳小碎步,不由地,聲音裡便多了幾絲只可意會不可言傳的隱晦含義在裡頭。
這句話,夕夏聽著是怎麼聽怎麼怪異,感覺好像是自己有什麼小辮子被人家攥在了手裡,可是偏偏就是不告訴你到底是什麼樣的小辮子,就由著任你自己去猜著。
通常這種揣測是會導致自己越想越恐懼,越想越是會往壞處想,恨不能直接就這麼問出口自己有什麼小辮子到了他的手裡。
但是,夕夏覺得自己行的端做的正的,應該是沒有什麼小辮子被人抓著的,就算是被人看到她的網球技術那也沒有什麼吧,有誰規定她的技術不能是過得去的?!而且,現在龍馬也還沒有去青學唸書,所以,還沒有什麼可擔心,可計較的吧!
於是,夕夏很是坦然地面對著柳蓮二這句包含了很多意味在裡面的話,也很是坦然地面對著柳蓮二這個人。
“柳學長說笑了吧!”夕夏漫不經心地淺笑著。
真是有趣!
通常別人,或許會開口詢問些什麼來了?!
她倒是坦然,不知道她要是會看到那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