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無視身後喧譁一片,領著呆掉的樂樂優雅離開。
☆、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2)
換句話說,她其實就是在躲鍾離,想著各種辦法避免和他碰頭。
不過這一次被當場單獨抓包,就不那麼從容了。
“鍾少主找我有事麼?”夏夏抬眼瞅鍾離,語氣裡故意帶著疏離。
果然,那稱呼一出口,鍾離的臉色就僵了一下。
“小夏夏,你在生氣?”
“沒有。”夏夏搖頭,答得坦然。她生氣,生什麼氣?
“那你這是什麼態度?”連鍾少主也稱呼上了,她夏夏何時這樣叫過他?
鍾離質問得直接,絲毫不拐彎抹角,反而讓夏夏有些吃不住。
“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我沒有覺得自己很失禮吧?”幾次的特訓下來,夏夏多多少少也學了些與人周旋的話,只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總攙著幾分囂張的氣息。
“禮?”鍾離一挑眉,唇勾起,“你從認識我那天起,知過禮?守過禮?一個大姑娘,跟著男人同吃同住,在男人面前光腳走路的時候也沒見你想到過禮,你現在來和我談禮?”
一席話,把夏夏蹩腳的偽裝盡數戳穿,鬧得一個大紅臉。
惱羞成怒,夏夏乾脆一甩手,怒道:“我忙,沒功夫跟鍾少主你瞎扯,告退!”
說完,真的轉身就走。
鍾離辛辛苦苦跟來,豈肯輕易放她離開?
一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整個人帶到自己身邊。
“就這麼不樂意見我?嗯?連話都不樂意和我說了?”鍾離微微擰著眉頭,氣息裡已經摻了幾分沉重。
“你放開!”夏夏忽然被制住,心裡不知怎麼的就開始火燒火燎,憤怒之火直抵心肺,一張小臉幾乎扭曲。
鍾離看見她這樣子,臉色更沉,凝視了許久,才低沉地吐出兩個字:“不放。”
夏夏真的怒了,她從小自由慣了,放肆慣了,絕不喜歡受人掣肘,情急之下,低頭就朝鐘離手背咬去,卯足了力道,毫不留情,真真像極了一頭髮怒的小獸。
鍾離就那樣靜靜看著她,不言不語,甚至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彷彿那被噬咬的根本不是他的手。
直到絲絲血腥味瀰漫在口腔中,夏夏才猛然鬆口,驚怔地抬頭,望向眼前紋絲不動的男人。
☆、看不出來我喜歡你嗎(3)
一雙深邃妖嬈的眸仄仄逼人,彷彿要穿心而過。
夏夏不敢再看,扭過頭去,冷冷道:“鍾少主,你這樣拉著一個白衣女不撒手,不太合適吧?”
鍾離眉心皺起,一道戾氣一閃而過,頭一次,他對夏夏用近乎霸道的語氣開口:“夏夏,你最好別忘了,你是我鍾離的人!”
完全不同於平日裡那個妖嬈隨性的男子,鍾離的氣息變得逼仄而滲人。
夏夏不用抬頭,都能想象到那個自己完全陌生的表情,陌生的面孔。
就好像,已經在她心中破裂不堪的公子陌。
他們,都是一樣的人,帶著面具,帶著偽裝,只有她夏夏,傻傻地,會去相信那表象裡的美好。
她記得,記得他說,她是他的人。
有玩笑的語氣,有深情的訴說。
可是哪一種,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讓她覺得噁心和排斥。
她開口,語氣近乎淡漠地說:“我是冥幽宮的人。”
手上的力道驟然緊了兩分,夏夏覺得手腕的骨頭都幾乎要被捏碎了。
“放開!”夏夏吃疼,再次試圖用力甩開鍾離的手。
“我,不,放。”鍾離一字一頓,幾乎是咬牙切齒的開口,眸裡隱隱閃動著火光。
夏夏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