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充分利用這一天的時間,把這個“彼”的情況調查清楚!
鍾離還在氣夏夏唆使畜生破壞了他的早餐,也不回頭,只冷冷丟了句:“看比武。”
就丟下夏夏自己走了。
“唉,等等我!”
夏夏急忙站起來要追,草c泥馬樂極生悲,頓時一屁股摔在地上,疼得齜牙咧嘴。
鍾離和夏夏想到了一塊兒,有心試試夏夏的底細,一出門,就御了輕功往府外田莊空地掠去。
卻沒想到夏夏愣是跑了半柱香的功夫才追上他。
再見到人的時候已經累的氣喘吁吁,上氣不接下氣,和昨天找他質問時一個模樣。
鍾離看她可憐,決定不計較她早上的惡行,可仍是沒好氣地說:“你傻啊?不會用輕功嗎?”
夏夏覺得遭到蔑視了,梗著脖子,紅著臉:“誰說我不會!我只是不能用!”
“為什麼?”鍾離問。
夏夏頭一撇,不回答了。
難道要她自己招供她那破爛輕功一用就不會停下來的事實嗎?
鍾離似乎有經驗了,知道她不會回答,也懶得糾纏。
“哼,你這臭脾氣,還是不會武功的好!”若是脾氣壞武功又高,那還真不是個善茬!
鍾離心裡揣摩著,又繼續往前走,只是輕功,卻是不再用了。
比武的場地較為簡陋,就設在冥府外一大片空地上。
臨時搭起了一些散碎的比武臺,每個場地僅有一個白衣女負責評判。
比武也沒有什麼固定規則,只要一方自己認輸,掉出武臺範圍或者白衣女判定出局,就算是輸了。
至於那些用不用武器,能不能用暗器,能不能使毒等等全不在規則範圍內。
即只要不弄出人命,隨便你怎麼整治對手都行。
於是乎,這場比試的混亂程度遠遠超出了人們的想象。
迎面飄來的明器暗器毒粉毒水防不勝防,最危險的不是上臺比武的選手,反而成了周圍的觀眾。
道行低的,一個不留神,也許還沒輪上比試,就被淘汰出局了!
☆、殺她,十招以內(3)
碰上這檔子倒黴事,白衣女們也只是白眼一斜,愛理不理。
按她們的意思,就是連命都自保不住的人,她們不屑要。
發現這一情況,夏夏立即果斷地躲到了鍾離身後。
甚至暗暗祈禱,來一個暗器扎死鍾離吧!那樣她就可以不戰而勝了!
幾個比試臺,關注度最高的當屬寐姬和王二的比試。人群裡三圈外三圈,圍的水洩不通。
一來,寐姬作為這一日裡唯一的女性選手,且貌美如花,自然是備受矚目。二來,寐姬和王二都是以用劍著稱,相對比較安全。
鍾離和夏夏也停在了這一臺下,不過隔得人有些多,夏夏個子又矮,所以對臺上情況看不分明。
倒是聽周圍人說寐姬似乎連劍都未出鞘,又說什麼王二大失水準,連連出臭招,心裡樂得不行。
想也知道,王二必定是在昨日被張三打出了內傷。
夏夏因此更對寐姬佩服得五體投地,覺得她真有先見之明。
鍾離看了一會,見實力懸殊巨大,勝負早分。覺得無聊,就想離開,卻被夏夏抓住了衣袖。
“你扯我作什麼?”鍾離皺眉。
“那個…問你個問題…”夏夏猶疑著,怎麼樣才能最不著痕跡地表達清她的意思。
“有話直說。”
“如果…你和那個女俠姐姐比武,能贏嗎?”夏夏諾諾問道。
鍾離掃一眼寐姬行雲流水地劍法,又看向夏夏,說:“十招以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