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責任壓迫著,不負責任的爹爹,使她無法任性,眾多的同門師兄皆要她照顧,什麼時候她才能拋下這些,一個人沒有負擔地去遠行?
她想得出神,闕勾卻被闕大娘拉到一邊去講悄悄話。
“兒子啊,這個嫘姑娘看起來腰細臀大,會生小孩喔,你跟她進行到哪裡了?要不要娘傳授你一點戰技?”
“不用!”說也奇怪,按理說他們家為老不尊的“好習慣”應該由爹接收,可是他爹怎麼看就是白面書生樣,反倒是出身大家的娘,說有多粗魯就有多粗魯。
“我就知道你聰明,娘養出來的小孩就是這麼優秀,來來來,偷偷告訴娘,你什麼時候跟她那個那個了?”闕大娘伸出兩根大拇指湊在一塊,不斷地彎動,表示小倆口的親熱。
“娘!”闕勾彆扭地翻了個白眼。
闕大娘臉色一沉,知子莫若母地說:“不會吧,我真命苦,教出你這笨小孩,你一直按兵不動,我要到什麼時候才有孫子抱?”
剛才不知道誰誇自己血統優良的?
“娘,您要孫子叫那個王八蛋去生,我是老二,傳宗接代不關我的事。”
闕勾說完,馬上接到闕缺殺過來的致命眼光。
“他!你叫一個太監給娘生孫子,你這殺千刀的……”眼看闕大娘就要演起《白蛇傳》裡的水漫金山寺。
闕勾趁著闕大娘還在跺腳培養情緒的當頭,拉住嫘兵兵的手:“我娘這一來沒完沒了,我們避風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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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馬上,許多無法言語的情感都在默默交流的眼波底。
嫘兵兵率領護鏢的弟兄準備回江南去。
是無法再逗留了。
“多可惜,要是你肯留下來多好。”闕大娘的惋惜沒入風中。
“我爹還沒回來,武館不能沒人看顧,有機會我會再來的,謝謝大娘這些天的照顧。”
“三八小孩,說什麼照顧不照顧。”闕大娘不改本色,大咧咧地笑言。
“娘子,留點時間讓他們小倆口道別,你話多了。”惜話如金的闕父摟住自已老婆,低低地說了幾句。
“哎呀,你知道我的嘴一開啟就關不住,好啦,我安靜就是嘍。”被官人摟住腰的闕大娘一下變得小鳥依人,變化之快令人歎為觀止。
“我走了!”嫘兵兵並不想在眾人面前跟闕勾話別,她的感情太脆弱,一放在太陽下就變成一攤泥水,悄然蒸發。
就在這時候,馬蹄匆匆,打斷了離情依依。
“大小姐,不好了,師父他老人家被天鳩峰的山賊抓走了。”來報訊的人把從信鴿腳上拆下來的紙條拿給嫘兵兵。
她看完臉色大變。
“怎麼?”不是闕勾幸災樂禍,他是感謝嫘宮又為他製造一個跟嫘兵兵親近的機會,這麼大一件事,沒有他出場怎麼擺平?嘿嘿。
他又可以名正言順地跟在兵兵身邊,其實要依他的個性,就算名不正,言不順,只要他想,用賴的也要賴著她不放。
“快點備馬,我跟你一起去。”想想備馬太麻煩了,他把來報訊的人扯下來,替代而上。
“這是我的家務事。”嫘兵兵看著比她還著急的闕勾。
“什麼你的、我的,萬事莫不如救人要緊,快走!”嫘兵兵的馬因吃了他一巴掌,吃疼地嘶鳴出聲,接著揚起前蹄急奔而去,連讓她跟大家話別的機會都沒有。
“爹、娘,我走啦,不用想我喔。”至於武館的諸位兄弟,你們就自行打算回武館吧。闕勾滿意地看著自己的傑作,朝著兩老揮揮手,了上去。
“勾兒的爹啊,你說他追得上人家姑娘嗎?”再怎樣都是娘,一顆心怎麼也繞著自己的孩子轉。“兒孫自有兒孫福,家裡這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