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有酒味啊,好香,不辣的。”正趴在樹上的毛毛驚訝的道,聳著小鼻子使勁的吹著,這小傢伙以後跟他阿爸一樣,是個小酒鬼。
百多年的陣法破掉,窖池裡的酒氣自然會溢位來。
“真的,挺好聞的,很香醇。”一邊的楊華倩也道。
“這有什麼奇怪的,酒廠沒酒味才奇怪呢。”白蔡蔡岔開話題,然後撿起地上的石頭碎片在中間劃了一個圈。
“來,咱們就在這裡挖個深坑,等下,我們在這裡面分別種上黃白紅三種梅樹,我們每人一棵。”白蔡蔡道。
“好。”毛毛應和,滋溜的滑下樹杆,又拿起他的小鋤頭,開始幹活。
於是,三個人便努力的挖起坑來。
“蔡蔡,這坑夠深夠大的了吧,可以了。”不一會兒,楊華倩錘著腰,有些幹不動了。
“不行,要種三株呢,我阿爸剛才不是說過了嗎,要深一點,大一點,樹才容易活。”白蔡蔡道,拿著白爸的話當令箭。
“好吧,你阿爸是專家,聽他的沒錯。”楊華倩回道,又繼續挖坑,白蔡蔡也挖得兩胳膊酸,心裡卻默然,前世專家的稱乎後來又被引深成了‘磚家’,以至於她聽到專家二字都認為不是好詞。
看著已經相當深相當大的坑,白蔡蔡心裡有些嘀咕了,這窖池藏的有多深啊?
“喂,你們三個小鬼,拉這麼大坑幹什麼,埋人哪。”這時,一個大叔過來,看著那隻以埋一個人的深坑,嘖著舌,只覺這三個孩咋有些缺心眼呢。
白蔡蔡和楊華倩相似一眼,有些悻悻,按正常的情況來說,她們真的是缺心眼了。
“呀,鏟到石頭了。”噹的一聲,毛毛丟開鐵鏟,甩著手道。
有門……白蔡蔡的眼睛亮了,連忙撿起地上的鐵鏟,將上面的土全部鏟去,露出來的是兩塊青石板,而溢上來的酒氣更濃了。
“這酒味是從這石板裡面傳上來的。”楊華倩肯定的道。
“嗯?這石板下怎麼會有酒味,難道下面埋了酒,真香真醇,這酒起碼五十年以上。”這時,先前說話的大叔道,酒廠職工,那都是一幫子酒精考驗的戰士,一般的酒聞都鼻子裡,就能說出個子醜寅卯來。
說著那大叔跳下坑,又趴在石板上聞了聞,就朝著遠處的人招手,咋呼開了:“大夥兒過來,廠長家的小子閨女發現寶貝了。”
“阿爸,快來。”一邊的毛毛一聽寶貝,也扯著嚷子叫開了。
一邊正全盤指揮的白爸連忙小跑著過來,心裡有一種預感,發現窖池了,這可是他發動全廠職工種樹的根本目的啊。
“快,拿鐵釺鍬開。”白爸將蔡蔡毛毛和楊華倩拉到一邊,指揮著幾個男職工鍬石板,一手卻伸到後面,衝著蔡蔡和毛毛豎著大拇指。
白蔡蔡呵呵一笑,功成身退,然後摸著肚子道:“阿爸,我們餓了。”
一大早匆匆巴了點早點,咣噹咣噹的坐了一個小時的車子,又在集上逛了一會兒,還順帶摸出了殺人犯線索,到了酒廠,又是幹了大半晌的苦力,小孩子消化又快,眼見著,也中午了,三人早餓的前胸貼後背了。
反正接下來沒她們的事兒了,白蔡蔡覺得有必要滿足三人的口腹之慾
“程會計,麻煩你帶他們到食堂裡去吃點東西。”白爸要坐陣現場,便叫之前路上遇到過的程會計領白蔡蔡她們過去。
“廠長放心,有我陪著呢。”那程會計說著,然後招呼了白蔡蔡三人,一起去了食堂。
吃過飯,白蔡蔡看著自家阿爸忙活的樣子,也不打擾他了,跟自家阿爸打了聲招呼,準備去逛逛年集。
聽說縣裡文史辦,以及縣臺記者都在往這邊趕,突然挖出一個百年老窖,不管對於酒廠還是對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