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辰確實也不早了,立春不敢再叫周曉白跟著一起,一個女孩子家太晚了在外面,難免不安全,就把她給送了回去。周曉白只得叫他一有洛染的訊息就趕緊知會她一聲。
這一晚上的,周曉白更是睡不著覺了,第二天一早,門外倒是也有輛商家的馬車。周曉白顧不上梳洗,就是衝了過去,“立春,你家少爺找到了嗎?”
但是馬車上面坐著的卻不是立春,而是冬至。周曉白愣住了,怎麼改成冬至了?難道說洛染出了什麼事情。
冬至見著周曉白著急,趕忙安慰,“曉白姑娘,你別擔心,今個我出門的時候,大少爺已經回來了。立春忙著照應,所以就叫我過來了。”
洛染回來,回來了就好。周曉白這才覺得一顆心安定了下來。回去稍稍的梳洗一番,就跟著冬至到了酒樓。
雖然今個商洛染沒有到,倒是酒樓裡面倒是井井有條的,周曉白把紅豆腐什麼的做好了也就算了。今天雖然商洛染沒有來,但是酒樓還是備下了一桌子的點心,周曉白一個人也無心吃,隨便撿了幾樣吃下,就叫他們給包了起來。
晨墨到學堂唸書也有兩天了,平日裡他老在自己面前晃悠著,周曉白還不覺得,但是這會兒一離開,倒是很有些念想了。
周曉白覺得自己倒是有了幾分母親的心態,總是擔心他在學堂吃的飽不飽,哪裡的床睡的舒服不舒服。所以就拎著糕點,想去看看他了。
到了異松齋的門口,就聽到裡面琅琅的讀書聲,周曉白也不好進去打擾,只在門口湊著頭往裡面張望著。倒是門口的小童很是伶俐,見著周曉白,進去稟告了夫子一聲,把晨墨單獨叫了出來。
周曉白拉著晨墨上下打量了一番,“倒是沒有覺得你有啥變化。”
晨墨真是哭笑不得,“姐,這才兩天不見,能有啥變化呢。俺,不,我想你和爺爺了。夫子教我們要說官話,不能老繼續說著村裡的土話了。”上前抱住周曉白好一陣的膩味。
“好,以後姐姐也和你一樣只說官話。”滿嘴的俺啊啥的,周曉白覺得自己也快變成一完全的鄉里妹子了。不過馬上生意就要做大發了,可是不能老這麼土的掉渣兒,自己也要學著洋氣點。
周曉白把手裡的糕點遞了過去,“知道你喜歡吃商家酒樓的糕點,我特地帶了點來。”
晨墨接過,迫不及待的開啟吃了起來,一邊吃著,嘴裡卻是一邊說,“姐,學堂裡面伙食好的緊,你不用操心了,以後就別帶這些來了。夫子說學五天就可以叫我們回家一天,要不了幾天,我就能回去看你和爺爺了。”
聽著晨墨拉拉扯扯的說著這兩天的見聞,剛到了學堂,一切都是新奇的,所以話真是滔滔不絕,晨墨和周曉白說了半天。
見到晨墨這般模樣,周曉白才放心了下來,本來還擔心他不適應了,現在看來都是白操心的,他倒是很樂意在這裡。好學總是好事,周曉白想著不管要花多少錢,只要是晨墨願意讀書,自己怎麼說也要把他供應出來。
回去了和爺爺這麼一說晨墨的情況,爺爺也是摸著鬍子大叫安慰,希望晨墨真的可以讀出頭,自家也能出個秀才啥的,光耀門楣。
剛過完年,天氣還不算暖,所以地裡的活計也都還沒有開始,酒樓也差不多上了軌道,周曉白的倒是閒了下來。
元宵過完沒有多久,二叔家裡倒還是辦了喜事。周夏桃一意孤行,非要嫁去嚴家,但是二叔卻是沒有把錢還來,周曉白反正有地在手,也就不催著了。
而隔壁家的燕小開,也是剛過完元宵,就和周曉白告辭,說是要去鎮上學藝了。臨走的時候特地到了周家,幫著周曉白收拾了房子和雞舍,連水缸裡面的水都打的滿滿的才走了。
說是他這一去就是三年,怕是沒有機會來幫著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