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侮辱,她不想承受的侮辱,並且,她很聰明,知道什麼是自己的價值,知道如何保持自己的價值。
韓森沒說話,別人再牛掰,那也是別人,不是我的老闆。
“小宇,胡說八道什麼呢?”韓森皺了下眉頭,瞪了一眼董宇,轉過身,看著魏濤:“魏濤,怎麼地,還讓小孫給你跪下磕一個?”
他這是帶著一點怒意,也算是將軍了,再不識抬舉,提醒你,再不識抬舉就是不給我面子了。
誰料,這一次,魏濤回答的很痛快:“行啊。來,離近點,不然我看不清,就喜歡看你那天掏刀子要扎我的眼神,來,我看看跪著磕頭的時候,能不能再給我展示一下。”
孫雪娟看向韓森,見他沒有第一時間說話,若有所思卻也沒有發火,知道有些事躲不了,這個時候需要自己主動了,別讓老闆為難。
向前兩步,真的就跪在了魏濤的身前,雙手伏地,直接開始磕頭。
磕了一個,還抬起頭,讓魏濤可以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眼神,表情,無喜無悲,還帶著隱藏忍受屈辱的無奈和卑微。
奧斯卡都欠她一個影后,這丫頭估計將自己大卸八塊的心思都有了,魏濤收起腿,不再是靠坐,而是探身坐著,低下頭,跟孫雪娟的四目相對,距離很近,也就是二十公分的距離。
伸出手,摸著孫雪娟的頭,以手掌傳出的力量,讓她的頭隨著自己手掌的力量轉動。
靠近,靠近,再靠近。
“牙口好不好?”
再發力一些,讓孫雪娟下意識反應的一點抵抗失去效用,停在一個位置,拿過一瓶紅酒,比量著位置,怎麼一個角度,揮舞,然後與她的臉,有一個親密接觸。
當惡人魏濤是不太會,也沒當過,如果是本能的發狠他會,這個他不擅長,只能是靠重生記憶裡影視劇小說裡的情節,反正來一趟就是想辦法讓對方動手的,就這丫頭能屈能伸的勁頭,就算這件事不了了之,他也絕不會這麼算了。
魏濤站起身,拿著酒瓶,緩緩拉後。
“擦,魏濤,過份了啊,沒你這樣的。”董宇看明白魏濤要幹什麼,也是嚇了一跳,蹭的一下站起身,內心大罵,這孫子這麼玩這麼狠嗎?這要是一下子砸下去,孫雪娟這滿口牙要不要了,這是女人啊,你玩這麼狠,真是一點臉不給嗎?
“魏濤,一點臉都不給嗎?”韓森站起身,走過來,微微俯身,拉了一下孫雪娟的肩膀,她才敢動,剛才那短短時間,從來不覺得自己害怕什麼的她,面對著那拿著酒瓶的手臂,想到如果真的砰一聲對著自己的嘴砸過來,會是什麼樣?
魏濤放下右腿,看著韓森,聳聳肩,攤攤手:“我給啊,可看現在這意思,是你不給我啊。”
韓森皺著眉頭,他承認,魏濤說這話,沒毛病,他們何曾在意過一些小卒子如何。
“這個人我有用。”
“韓森,你真是覺得這個人還有用?你們幹了什麼,她幹了什麼,與我無關,我也沒想多管閒事,可現在,你還覺得那件事能做了嗎?我都來了,你也知道我怎麼來的,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你當我是傻嗶,還是外面的人都是?”
韓森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說什麼,就是不甘心,想著壓下來之後,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魏濤說的他也認可,敢出現,就是因為一切其實到孫雪娟和幾個江湖人士這裡,便會戛然而止,不是他們會守口如瓶,是真正操作的人只是他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知道,你說莪知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知道。
也是因為魏濤來了,他有了錯誤的判斷,覺得能夠擺得平,但看現在這意思,魏濤的和,是要自己丟車保車了?有可能,曹海洋那邊要成績,這件事弄好了是非常好的工作成績,而和,是給二叔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