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懸掛著東北某地車牌的大貨車準時到達,趁著太陽沒升起,沒那麼熱,趕緊裝車趕路。
魏濤神清氣爽,早上四點從衛寧的房間出來,偷偷回到臨時給客人居住的小客房,沒感覺腿軟,這可是接近一年時間了,要不是為了正事,他在市裡就不會放過任何機會撲上去。
男人女人,網路這東西是真好,提前預埋了多少的提前量,飲食男女,碰到了印象不錯彼此開心,有網路鋪墊,現實再見面的進度即可直接開啟光速模式。
昨天跟著衛勇的車到附近的縣城取了錢,結了所有荔枝的錢,一共是六萬斤,結了六萬塊錢,銀行卡里只剩下兩萬多塊錢,他取了兩萬出來。
運費昨天跟司機談的時候,對方要價很狠,直接喊話兩萬五。沒辦法,這時候的大貨運輸,都是貨找車,車沒有拉不到貨的,運費不給足了,根本沒人搭理你。
車輪一轉,黃金萬兩。
看著大貨車車主兼司機的大金鍊子小手錶,光頭紋身大哥大,絕對的‘氣質’,沒有第二個司機,就他一個人跑。
魏濤聽劉大龍說過,這時候很多男人,都喜歡一個人跑長途,什麼十天半月不回家這種事,完全不是壓力,而是樂事。那些有妻子跟車的,才是大冤種,一天悶悶不樂,怕是運費高賺了錢也一樣。
為了節省一點人工和時間,魏濤跟裝卸工一樣,上車親自搬運,一箱箱的擺好。
自己的買賣,認真程度不一樣,邊緣區域都墊上了紙殼,起到一定緩衝,避免磕碰的耗損。
昨天從小樹林到偷摸鑽進衛寧屋裡,練舞的女孩子,你可以想象一下,哪怕魏濤已經承受了近一年的‘水龍頭鏽死’,終於擰開放水,渾身上下都是勁兒,也無法撼動最終敗下陣來的事實。
不過這一大早就開始幹活沒有腿軟,一次次開閘放水沒有身體虛弱,讓睡到九點多起床之後過來看一眼的衛寧眼睛一亮,呦,還是個潛力股。
汗珠噼裡啪啦的掉落,魏濤像是老黃牛一樣,他不想這一次成功了大半在後程有什麼意外,更不想有過多的損耗,都‘人不為己’的捨棄了劉家父子自己出來找貨源,誰不想多多的錢揣進自己兜裡。
受制於人的滋味不好受。
對衛寧,為什麼要那麼賣力的打通那條通道,可不光是人家足夠優秀雙方各取所需。儘管魏濤知道這半年來大家一起玩遊戲,衛寧的‘舞’跟劉磊大博子他們關係不近,去年冬天自己還把劉磊電話留給了衛寧,對方即便有聯絡也是遊戲裡的事跟現實無關,還是防了一手,這下子,遠近親疏就沒什麼懸念了。
瑪德,沒想到老子一年吃苦受累幹活曬黑練了一身子力氣,竟然還有這個用處,這可是重生前二百斤大胖子體會不到的時間長度。
直到臨近中午,所有的荔枝裝車,沒有超載對於貨車司機馬建平而言就不是事,超載了也不是事。
苫布遮蓋,繩索捆綁固定,全部都準備就緒已經過了中午,正是下午最熱的時候,魏濤幫著司機捆綁固定,身上盡數被汗水溼透,出門在外跑生活也沒那麼多講究,接一盆水,拿著毛巾,光著上身,大把的撲水在臉上頭上身上,用清水沖洗汗水,毛巾擦拭,褲子上沾到水也無所謂了,先涼快了再說。
“我先走了,過段再來看你。”沒有因為那條通道打通,魏濤和衛寧的行為舉止就一下子變得如膠似漆,還是跟之前一樣,都不是情竇初開的小傢伙,也不會輕易的陷入情網,昨天那只是成年人的正常遊戲,喜歡了,就繼續,不喜歡,就終止。
“這錢拿著,我爸說了,不賺你的錢。”衛寧將一疊,大約有兩三千塊錢,塞進了魏濤的牛仔褲兜裡。
“這不好……”
“別給老孃裝糊塗,昨晚那動靜,你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