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機點頭:「是呀,機甲大賽除了個人賽,還有團賽呢!最少三人參加,呃先生您……」
輕笑著扭頭,沈兮微微一笑,「怎麼了?」
驚疑不定的司機趕忙搖頭,他有一瞬間以為先生要參加呢,可嚇死他了。要知道比賽是有傷亡可能的,若是會長知道是他教唆的,他肯定吃不了兜著走,還能有工作了嗎?
轟——
轟轟——
兩邊你來我往,誰也不相讓,忽然之間,兩架機甲同時停下來,下一秒機甲一起報廢。
「是平局嗎?」司機伸長脖子,擰著鼻子喃喃自語。
沈兮眯起了眼。
不太像。
倒像是那架白色機甲後繼無力,讓了半招。
能看出來的太少了,就連戰鬥中的對手都沒發現,操作機甲的兩人同時跳下機甲,走到中央臺子前報備,負責人看著廢掉的機甲心痛的無以復加。
但看到盆滿缽滿的成果,咬了咬牙,笑意盈盈地迎了上去:「兩位先生,是平局呢。」
黑旋風是個唇紅齒白的少年,他昂著下巴,態度很自傲:「哼!」
「你還可以。」少年磨了磨牙,惡狠狠地道。
被挑釁的青年二十歲出頭,他沉默地垂著頭,絲毫看不出難過或者高興,就像是一場無足輕重的比試,他淡飄飄地瞥了眼名聲響亮的黑旋風,冷漠地接過了出場費。
少年瞪大眼珠子,氣急敗壞地指著他:「你,你看不起我!」
青年壓根不搭理他,轉身就走。
被忽視的少年氣得狠了,臉色發青:「你你你!你給我等著,正式比賽,我要你趴下求饒!哼!」
在觀眾人眼中,這是一場有點意思的摩擦,但在沈兮眼中無限擴大:「咦?」
察覺出一絲異樣,青龍笑了出來:「哥哥?」
「有點意思,去看看。」
司機:「?」
吩咐司機隨意後,沈兮領著小青崽下了懸浮車,悄然地跟上了步履急迫的青年。
青年帶著兜帽,可遮不住一頭金燦燦的頭髮。
他左拐右拐,拐進了一條深巷,然後猛地一個趔趄,軟在牆邊,他拄著牆彎下了直挺挺的脊背,「哇」地吐出一口鮮血,金色的鮮血滴落在地,化作了一顆顆金色的小顆粒。
每一顆都飽滿圓潤,像極了鎏金色珍珠。
強弩之末,他已經是極限了。
霍然,他回頭,目光中含著一絲狠厲:「誰?出來?!!」
沈兮與青龍對視一眼,變化五官緩步顯露身形。
沈兮隨手幻化的是一隻有喵耳朵的黑髮青年,青龍則變成了一隻有喵耳朵的綠髮青年。
青年的目光充斥著戒備與狐疑,死死盯著兩個人,對面那兩雙眸仿若能洞察一切,他微微偏過頭,拿餘光審視他們,下意識不想和黑髮青年對視:「你們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沈兮瞥了眼小綠毛,險些笑出來。
喵大概沒有綠的。
青年似乎也發現了漏洞,眯起了雙眼懷疑道:「你的頭髮……」
青龍一頓,細微地改變翠綠的發色,讓它看上去偏黃一些,他面不改色地道:「我染得。」
青年一言難盡地看了看,眼中露出一絲同情。
青龍:「…………」
別一臉恍然大悟,腦補太多了。
收回目光,青年氣喘連連,低咳兩聲,「你們還沒說為什麼跟蹤我?咳咳咳……」
「你是鐵斧頭,想要個簽名。」青龍繼續心態平穩地胡扯。
青年瞥他一眼:「我不信。」
青龍:「…………」
不知為何,青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