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麼會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她記得昨晚明明跑到隔壁房間去了,可是為什麼一醒來發覺自己又回到自己房間的床上,睡衣還好端端的穿在她身上,釦子扣得整整齊齊的,難不成昨晚只是一場春夢?一想到自己竟然作那種限制級的夢,她不禁面紅耳赤。
幸好只是個夢,要不然待會怎麼有臉去見閻煞?她下了床,當經過梳妝檯口時看看鏡中的自己,天哪!她手捂著脖子上類似他留下的吻痕痕跡,怎麼會有這?!
難道不是夢是真實的。
海潮從頭紅到腳底,望著鏡中那個含羞帶怯的女人真的是自己沒錯,而且吻痕不只一個地方,他昨晚留下記號的地方光是脖子就有三處,完蛋了,她待會怎麼出去見人,給人看到的話,別人一定會想歪的。
她立刻翻箱倒櫃的在她的幾件衣服中找到一件套頭毛衣,太好了,這樣子就可以遮掩住她脖子上的吻痕了。不過說真的到最後發生了什麼事,她完全不記得了,她好像是睡著了,那她和閻煞到底做過了沒有?海潮忐忑不安的想著。
換下睡衣,把套頭毛衣調整到把吻痕遮掩到看不出來高度,才又套上藍色牛仔褲,吸深一口氣,鼓起勇氣開啟門。
她一下樓就看到閻煞坐在客廳裡看報紙,她咬著下唇刻意放輕腳步聲,一等到她下完最後一個階梯時,閻煞頭也不回的說:“餐桌上有張媽送來的早餐,你把它吃了吧。”
他背後好像是有長眼睛一樣,她都沒有發出腳步聲,他怎麼知道她下樓了?海潮生澀的開口道:“對不起,我們昨晚到最後有發生什麼事嗎?”她感到丟臉,臉像發燒一樣紅通通的,畢竟一個女孩子提到那種事還是會有些害羞。
閻煞放下報紙,“你放心,什麼都沒發生,我可沒興趣對一個半途睡著的女孩子做那種事。”他口氣很衝的回答道。
他充滿低氣壓的臉色陰鷥的看著她,昨晚他被她挑逗的慾火焚身,但是她竟然做到一半就給他睡著了,他只好敗興的到浴室衝冷水澡,在這寒冷的冬天洗冷水澡可不是好玩的,而她害他得用這麼殘酷的方法虐侍自己。話說回來,也幸好她做到一半時睡著了,要不然他真的會要了她。
他好像很不高興,海潮立刻向他賠罪,“對不起!我不是……”海潮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說她不是故意睡著的,這好像說她是個隨便跟人上床的女人一樣。一瞬間,她不知道該怎麼答才好。
閻煞打斷她的話,“別提了!就當昨晚的事沒發生過吧。”他知道她太純了,對男女之間的事只是一知半解,看她昨晚生澀的反應就知道她還是個處女。
“是。”海潮囁嚅的遵守他的命令,可是她怎麼也無法不去想到昨晚一幕幕煽情的劃面,盤旋在腦中揮也揮不去。
她偷偷瞄了閻煞一眼,看他面無表情的繼續翻動報紙,真的把昨晚的事當作沒發生過一樣,她頓時鬆了一口氣,心中卻也有一點淡淡失落感。
也許,她真的應該把昨晚發生的事給遺忘掉,但是烙在她身上的吻痕,卻處處在提醒她,豈是能說忘就能忘了的。
“嗨!早呀!”關揚一大早就嘻皮笑臉的上門打擾,也不敲個門就大剌剌的走了進來。
閻煞最重視隱私了,對他毫不支會一聲就闖進來的行為,不悅的瞪了他一眼,這個沒禮貌的傢伙!
“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只是想看看海潮醒了沒有。”他四處張望著,頭一轉就看到海潮坐在餐桌上,小口小口的吃著早餐。
海潮放下筷子,“找我有事嗎?”
關揚搖搖頭,“沒事、沒事,繼續吃你的早餐,吃完以後,咱們再談吧。”他無視於閻煞的存在,挑個位子在海潮的面前坐了下來,瞧他兩眼直瞪著她吃東西,害她什麼胃口都沒了。
她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