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而來不敢開門……可憐的老頭,唱了一夜破喉了。
“開門啊丫頭,咳咳……老夫不會為難你,咳咳……” 千丈行者到目前為止已喝下第三大壺涼茶,昨晚他眼前莫名其妙出現幻覺,幻想自己是一位身材較好歌喉動聽的舞者,真是有趣啊,哈哈。莫非那隻戒指重現江湖了?
……秋櫻桃膽怯地開啟屋門,先是深深鞠躬道歉,嗚嗚,罪魁禍首不是她,幕後黑手不是她!您要擦亮慧眼啊,嗚嗚。
千丈行者不以為然地大笑,隨之走入房間,開門見山道:“你昨日可是用一枚戒指使老夫產生眼前幻覺?”
“……”秋櫻桃艱難地點頭承認,確實是她向老頭下得手,她最大的錯誤就是不該受慕佳男慫恿禍害老頭。
千丈行者眼前一亮,探身徵求道:“可否拿出來給老夫見識一下?”
秋櫻桃舉起手指搭在桌面上,就是這個嘍。
千丈行者眯縫眼仔細端詳那隻戒指一番。經歲月的侵蝕,戒指已由金色蛻成銀色,千丈行者並不能確定這枚戒指可是當年曾害過自己的那枚戒指:“……這指環內是否刻有‘一’字?”想當初,某位闖關者便是利用此“卑劣”方法輕而易舉透過“繩索關”,還害他在繩索上雲裡霧裡的跳了一個時辰。
當然,最後闖關者最終道出實情,否則千丈行者也不會知曉這一枚小小的戒指也可釋放出如此神奇的幻覺畫面。
“一”號?還有二號?……秋櫻桃注視千丈行者渴望的眼神,似笑非笑地搖搖頭,她還真沒注意過,這種事要問慕佳男才知道。
“是有個一字號,您終於不唱了。” 慕佳男懶洋洋地依在門口,全然忘了作俑者是自己這事,還滿腹牢騷道:“一晚上吵鬧死人……”
“你小子真不是東西,看老夫在院中撒開了瘋癲還說風涼話!”
秋櫻桃嘴角一抽,慕佳男本來就不是好東西,老頭終於大徹大悟了!不過慕佳男終於來了,她不失時機走出房門避難。
慕佳男若無其事地坐下身喝茶:“您要唱就跟誰攔得住似的,一會兒京劇一會兒豫劇還有黃梅戲,還專選花旦那段唱,花樣還挺多嘛,呵呵呵……”
千丈行者氣得吹鬍子瞪眼,但他也對慕佳男奚落習以為常:“說正經事,你可知那丫頭所戴戒指從何而來?”
“我哪知曉,待她能開口說話了,您問她唄。” 慕佳男不急不緩地放下茶杯,言下之意是讓千丈行者趕緊放行,否則心中的謎團得不到解惑。
千丈行者若有所思地應了聲,又看了看慕佳男,百思不得其解地喃喃自語:“莫非!……不對啊……難道?……不過這可能性還是有的……但!……那就要推翻之前的臆想……”
“……”慕佳男看他挺掙扎的,愛答不理地走出房門,但房門忽然被一股內力關閉。慕佳男感到脊背傳來陣陣壓迫感,顯然千丈行者在釋放內力……他緩緩回眸,只見千丈行者盤膝而坐懸浮半空,周身倏然散出無窮內力……
“坐在我正前方,老夫已決定一搏,為你打通任督二脈,助你二人順利闖關。” 千丈行者氣息沉穩,好似完全變了一個人,威嚴與霸氣淋漓展現。
慕佳男終於感到千丈行者雄厚的實力,不得不承認他是一位武功深不可測的世外高人。慕佳男鬼使神差地盤膝而坐,頓感身體被一股大力託浮懸空,胸口如吸盤般貼在千丈行者兩掌心之間,剎那間,血脈以氣貫長虹之勢翻滾湧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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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器,暗器。
秋櫻桃坐在十尺外都能感到門板在劇烈顫抖,一股股熱浪似的水蒸氣附著在窗沿上,她不知發生了什麼,但聽到慕佳男嘶聲裂肺的叫聲……她憂心忡忡走上前,卻被一位師兄攔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