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唐天慢慢的點著頭,“有道理,看樣子我們該跑路,這樣他們就找不到我們了。”
驢子及其贊成的點著頭,“我這就收拾東西,馬上就走。”
“驢子,你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得罪了三子和張宇你還想在礦上露面?”慧慧雙眼失望的看著驢子。心想我當初怎麼和這種智商的人在一起的?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唐天笑了笑,“停。”剛要說話的驢子立刻閉上了嘴,瞪了一眼慧慧,慧慧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了驢子一眼。唐天對於二人的吵鬧已經習慣了,點上一根菸緩緩的吸了一口,幽幽的說道:“三子給我留下的印象應該是礦山的一霸,還是個惡霸。目前還沒有發現張宇有什麼過分的行動。所以我們先要除掉三子。”
“不...不是吧宇哥,殺人是犯法的!”驢子身子向後縮了縮,一臉的不敢相信看著面前微笑的唐天。
“你給我閉嘴,停宇哥說完。”慧慧拿起桌子上的煙盒,直接砸在了驢子的腦袋上。
“你......”驢子看見唐天做了一個頭疼的姿勢,急忙坐了回去,“我給宇哥的面子,不和你計較。”
“哼,好女不和壞男爭。”慧慧雙手還胸,將頭轉開,直接藐視了驢子。
“咳咳。”唐天適時的輕咳了幾下,接著說道:“昨天已經玩了一次借刀殺人。那接下來就來栽贓嫁禍吧。毒品和槍你能搞到什麼?”唐天笑著歪著頭看著一臉木然的驢子。
驢子艱難的嚥了一口唾沫,看了一眼同樣嚇傻的慧慧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了唐天的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臉上,“宇哥,不用玩這麼大吧?”
“哦,”唐天表示明白的點點頭,彈了彈菸灰仰在了沙發上,幽幽的說道:“那就等著三子找你吧。”
一時間屋內陷入了沉默,唐天沒有在說話,拿起茶几上的雜誌無聊的翻看著。慧慧和驢子則是大眼瞪小眼。
這種事情對於在礦區里長大的孩子一輩子也不會遇到一次,毒品和槍在礦區裡有什麼用處呢?這裡連一家迪廳都沒有。至少驢子和慧慧遇見這種事情時傻眼了,從唐天的表情不難看出唐天要玩真的。
許久後,唐天率先打破了沉默。“三子必須除掉,他已經成為這個礦山的禍害了。所有的事情都交給我吧。這幾天你們別出門了,在家裡吃泡麵吧。”
唐天沒在管二人臉上的表情,起身進了房間。不多時,唐天換了身衣服出來了,“我走了。”在驢子和慧慧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唐天已經走出了房間。
天剛黑,從一家不起眼的小旅館中走出一個少年,一頭的銀髮,帶著一副紅色的太陽鏡,白低粉花的長袖襯衫,淡藍色的牛仔褲。襯衣的領口處隱隱能看到胸口處的刀疤。
瀟灑的點上一根菸,向前漫步走去。在夜市裡溜達了一大圈後,找了個路邊的小攤吃了點東西后,唐天才按照旅店老闆給的地址走去。
這是一家迪廳,門面裝潢的很氣魄。也是這個城市內最大的一家迪廳。雖然才八點多,迪廳內進出的人並不少。唐天扔掉了手中的菸頭後,摘下了太陽鏡掛在了領口,邁步進了迪廳。
進了迪廳,唐天四處的打量了一下。舞池內基本上站滿了瘋狂搖擺的人,在舞臺上穿著暴露的領舞正在賣力的扭動著。勁爆的迪曲不停的衝擊著人類那敏感的大腦皮層。
唐天餘光看著向自己走近的服務生,微微一笑,輕輕的搖擺著身體向前走著。對著還沒有開口的服務生大聲的喊道:“給我找個桌子。”
喊了兩遍後,服務生才表示明白的點著頭,將唐天帶到了一張四人桌的卡座。坐穩後唐天先點了一根菸,掃視了一眼四周後,對著服務生勾勾手指,對著服務生比劃著什麼。
服務生上下打量了一遍唐天,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