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我要沈在寬的女兒沈書玉。”
善銘一怔道:“原來你是沈在寬叛黨一夥。”
傅天豪笑笑說道:“我既然到這兒找上了大人,想不承認恐怕都不行。”
善銘圓瞪著眼,咬著牙道:“你們這些叛逆,好大的膽子啊!”
傅天豪道:“豈敢,大人誇獎,說句話大人也許不信,只要惱了我,休說這小小的‘倚虹堂’,就是禁宮大內我也照樣要闖。”
善銘一拍座椅扶手:“大膽!”他要往起站。
傅天豪抬手把他按了下去,道:“大人,現在不是發官威的時候,大人這官威也別衝我發,我要是吃這一套,也不會到這兒來了。”
善銘沒能站起,再一聽這話,立即拍著椅子扶手大叫:“反了,反了,你要造反,你們一個個都是死人,一個個都是死人?”那後兩句當然是衝門外說的。
傅天豪笑笑說道:“我既然敢到這兒來找大人要沈在寬的女兒,當然也不會在乎這造反二字……”
善銘道:“你找我要的什麼沈在寬的女兒?”
傅天豪淡然一笑道:“那麼我告訴你,昨天夜裡大人轄下‘五城巡捕營’從‘正陽門’大街‘泰安堂’藥鋪抓走個姓沈的姑娘……”
善銘一拍座椅扶手,道:“不管你怎麼說都一樣,我是‘九門提督’,我的職責就是緝拿京畿的叛逆大好惡,要我把個叛逆交出來,那辦不到。”
傅天豪笑了,道:“大人不愧是個武官,好硬的一身骨頭那隨大人,大人的命跟沈在寬的女兒,我總是要一樣。”
善銘兩眼一瞪,身子往上一躥道:“你敢……”傅天豪臉色一沉,抬手把他按了下去,這回用的勁兒稍微大了點兒,善銘砰然一聲坐了下去。
傅天豪冷笑說道:“善銘,我一直對你很客氣;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是‘九門提督’,你這‘九門提督’可沒在我這個,在刀口舐血的江湖人眼裡,你既然知道我是個叛逆,就該知道,這叛逆殺個像你這種人算不了什麼,你只答我一句話,你是要你自己還是要沈在寬的女兒?”
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嚇的,善銘臉白了,他白臉沒說話。
傅天豪冷冷一笑又道:“善銘,你能巴結到今天這個差事很不容易,顯見得你是個聰明人,世間的叛逆不只沈在寬父女二人,可是你的命卻只有一條,跑了一個叛逆可以再抓,去了一命卻是再也難找回來的,拿自己的性命前程跟一個叛逆拚我不知道你划得來划不來。”
只聽善銘道:“沈在寬的女兒已經刑部……”
傅天豪截口搖頭說道:“你別跟我來這一套,據我所知沈姑娘如今還在你轄下的,‘五城巡捕營’裡,要不然我不會找你的。”
善銘道:“你是聽誰說的?”
傅天豪道:“這個你就不要管了,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善銘轉眼望向門外,道:“杜明,沈在寬的女兒還在營裡麼?”
瘦老頭兒杜明夠精明,也夠幹練,可是這當兒他不敢說瞎話,因為上司握在人家手裡,他不敢擔這個責任。
他一欠身,囁嚅說道:“回大人,統帶的意思問過口供之後,今天晚上才往刑部送……”
善銘大怒,一拍椅子喝道:“混帳,我斃了你!”
杜明沒敢抬頭,傅天豪卻笑道:“提督大人,難不成你殺你的下屬欺上。”
善銘氣的打哆嗦,拍著椅子叫道:“反了,反了,你……不放,說什麼我也不會放一個叛逆……”
傅天豪雙眉一揚,道:“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手一伸,五指已扣上善銘的脖子,善銘頭揚了起來,兩眼睜得圓圓的,叫道:“大膽叛逆,你敢……”
傅天豪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