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netnetbsp;兩個叫人傷腦筋的傢伙,少看到一下都不行。
“啊!”
“還好嗎?小姑娘。”
“嗯……”
不能說好。身上完全沒有力氣,只能這樣躺著,似乎神經被切斷,不能動作……
還有好多事沒做……只有我才能的那些……
“既然已經沒大礙,那先出去了。快點精神起來吧master,如果之後需要揍那傢伙的話,一定先來找我。”
“唔……”
為什麼老積極製造糾紛啊……
房門無聲的關閉。
“唉------”
聽到不知是放心還是疲勞的嘆氣。
“要吃些什麼嗎?”
“不……”
“其他的需要?”
“什麼也……”
有點兒語無倫次了啊,archer……人類生病時才需要那樣照顧……
“手……”
“手?”
“給我……看……”
受傷的那隻。治療的力量肯定不能如常使用了,但還是要試一下。
“怎麼了?”
“另外的……”
沒有。傷口和血的痕跡都沒有。
“呼嗯------……”
徹底安心以後,感覺上特別疲勞。不過那情景實在不想再看見了。
“已經是半夜。”從椅子上站起。“今晚的巡邏就交給我和Lancer來做,你好好休息吧。”
擋住照射到眼睛上的燈光,迫使視覺關閉,又撥開掛在面頰上的幾根絲……
要離開了嗎?
“等一……下……”
“嗯?”
“請你……回來……”
七人中有兩人戰敗。
佐佐木那邊,馬上可以解開土地的束縛。saber在衛宮家,現在還有協力關係。和櫻說好,叫Rider一直藏到戰爭後。你們兩個都和我締結了契約關係。唯一可成為敵人的,在地下室裡幽禁著。
“不用……再去了……”
“為什麼?”
“servant們都……哼唔……”
“假如說話很吃力就別解釋了。怎麼一副‘仍會跑出去’的表情?我偶爾也會照顧master的情況採取行動。狀態不佳的話,丟下你太危險。”
“------……”
“還有事?”
“嗯,能不能……”
“什麼都可以,”房間中央走回來,坐到床邊位置。“可在那之後,就必須老實睡覺了。”
“好的……”
------能否抱我一下?------
並沒想要用虛弱當籌碼,但很懷念那體溫和觸覺給予的安全感。世界力量固然足以保護我絲毫不受任何外界條件限制,逃開無數威脅,自由穿越限制。
安全感是不同的。心靈停泊休息的地方,這裡、那裡,到底在哪裡完全不知道。稱為遊蕩的流浪,我已經厭倦了。所以想停止,連同世界一起靜止都無所謂,讓我獲得至少一秒的清靜。代替對平靜的渴求,現在需要你。強大和脆弱全依賴你的給予。
由於這些……
空氣一陣沉默。
“果然令你……反感了……”
扭臉面向牆壁。
因為太可怕了吧?大家都要多遠的物件,servant也不例外。
差點兒幹下無法挽回的事。那個無藥可救的“自己”,太討厭了。終於更深明白你想殺衛宮那份心情。犯下巨大過失前,乾脆的奪去生命,再方便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