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屁!”他瞪著她,還真造反了不是?“男人和女人豈是一樣?”
“男人和女人有什麼不一樣?”她質問,態度謙卑,小小手掌貼在他胸口,輕軟語氣透著溫和的氣息縈繞在他唇邊,眸黝黑深邃,唇誘惑動人,只是話透著幾分涼意,“在我眼裡,男人可以做的事情女人都可以做。只是願意不願意而已。”
“行行行……”他好笑的看著她,投降的說,“明天不喝了,行了吧?”
他將她的話當成了無理取鬧,她明白。她也不指望他一天就能理解。畢竟羅馬不是一天造成了,即便她現在正兒八經的跟他談,恐怕他還是會當她是玩笑。就這樣吧,一點點來。
“去,洗漱一下,換一套衣服。”她閉眼,“髒死了……”
“明天不行麼?”他扶著發暈的腦袋,只感覺腰間一沉,被她半個身體踢了下去。
“不行!”
“你~”
“哎呦,腳抽筋了……”
她裝疼,皺眉,不理睬他。明天他不喝酒了,不就不用洗澡了?
洛曉霜想起小時候,她娘也是這麼教育她的。孩子不能慣,男人更不能慣了!
靖斯年見她那副樣子,心裡說不爽是肯定有的,甩甩袖子除了營帳,轉身就想走人。但是轉念一想,她這樣子,總比什麼都不計較,天天要走,要好的多吧?
再鬧都是在乎他不是麼?
女人為他爭風吃醋他看得多了,為了權,為了名,為了家族,她為的只是他,而且不是一直是他要的麼?
想來想去,還是算了,他真的乖乖的洗澡去,換了乾淨的衣服又回到她營帳內。那時,她已經熟睡,他爬到內床,躺在她身邊,心裡是踏實。
第二天晚上,他果然不去參加那些狗屁官員設的慶賀宴,吃了飯,散會步,乖乖在營帳內批好公文,便上了床。
她抿嘴偷笑,沒打算遮掩,自然被他看在眼裡。
“得意了?”他手指捏著她下巴,佯裝生氣。
“沒,覺得日子過得不容易,只能這樣了。”她得了便宜還賣乖,“只是不知道這孩子出生了,還能怎麼威脅?到時候恐怕我說拿著肚子去撞牆,某人看都不帶看一眼的。”
某人看了她一眼,又湊近了仔細端詳著,她皺眉,“看什麼?”
“怎麼以前沒看出你這潑婦樣?”他笑著壓住她的唇,將所有的抗議與憤怒吞裹入腹。這不親還好,一親卻勾起了身體所有的想法,口腔內那條溫潤的舌撩撥的簡直就是他的身體。
她何嘗不知道這吻中的欲 望,臉紅著,推開他,“去去去,睡覺了。”
他懊惱的看著她那肚子,手掌貼在肚子上,那小傢伙還狠狠的給他一腳,惹得她噗哧笑著看著他,“寶寶都知道,爹爹要做壞事,嘻嘻~”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唉嘆,躺在她身邊,胸口劇烈的跳動著,因為思念,“靜宸,你想我麼?”
她平喘著呼吸,在暗夜中淡淡的笑著,想要倔強逃避,卻依然乖乖回答,“嗯……”
他側過身子,見她那雙眼睛在黑暗中閃著柔美動人的光澤,是愛意。探過頭,唇忍不住擒住她的唇,呼吸急促,身體滾燙,貼到的不是柔軟的胸口,是大大的肚子,透著掃興與無奈,讓他憤怒暗罵了幾句,“朕去洗澡,你先睡。”
她沒忍心,拉住他的手,咬住他的耳朵,輕輕的說了幾個字。
他身體一滯,感覺自己掉進了盤絲洞,著了她的妖術,哪還能找到出口?
她見他發愣,臉更滾燙了,眼中透著不安與威脅,蒙了他的眼,害羞的幫他尋找著出路。
靖斯年覺得自己在她撩撥下,身體炙熱滾燙,劇烈顫抖著。那從未有過的觸覺,溫潤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