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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北國這一隊使臣面色忽青忽白,變幻不定,一個人低頭對西戊道:“大人,這裡畢竟不是北國,那慕容濤卑賤小人,您是千金之體,實在不宜與他們硬碰!”

西戊驀然起身,喝道:“走。”。他們動作很快,一行人說走就走,轉霎間走了個乾乾淨淨。那古縣令已經猜到是什麼人在場,略微有些尷尬,舉手行了一禮,就叫管家留下打理場面,自己也先走了。

“在下雲風,上次不告而別,實在是有要事在身,萬望姑娘恕罪。”那年輕人見北國人走了個乾淨,才施施然走到路西面前來行禮。

路西想了片刻,才想起來這正是自己路上遇見的那一對兒男女中的男人,只是他並沒有帶著那個給她留下深刻印象的姑娘,所以一時沒想起來。

“喲,好奇怪啊,這雲風真大膽,搶了人家未婚妻還敢大模大樣地走到人家面前來。”

“有什麼好稀奇!”西門輕名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跟張美佳鬥嘴鬥到底了,“你以為他們這些人和你一樣,可以憑藉衛星,監視所有情況進展,還有人專門幫著彙集資料啊!這傢伙拐走古美人的時候,可是夜黑風高的時候,他做的行業又是不太能曬到陽光的,認得他的人自然不會太多。”

第一卷 路西的‘愛情’ 第九章 蛇龍戲舞起長空

目前電腦的狀況越來越嚴重了,學校裡受到颱風的影響;還老是間歇性的停電;弄雪的實在不太穩定;非常抱歉;不過弄雪會盡力加快的。

第九章蛇龍戲舞起長空

殘存的華國半壁江山與北國之間的是渭河,河流湍急,正是防護的好地方。渭河邊的小城,本名愛流城,後來因為城堞在戰火中已被摧毀,此後一直未能重建。所以當地的人習慣於稱呼它為殘城,取城市殘破之意。

城中的人自戰火蔓延之後本不多了,這時天色已晚,大多都已睡下。這些在亂世裡掙扎著求存的人們,大概只有在夢中,才能安然微笑吧。人生幸福的點滴,輕輕地漫入夢裡,在夢裡消融,被割碎打壓的生之慾望藉著一點殘碎的幸福慢慢復甦,好讓這日子裡多少新增一些希望。

慕容濤走向郊外,他一向不喜歡護衛跟隨,只是如今這個局面,卻也容不得太過任性,兩個黑衣緊身的漢子,遠遠地吊著。郊外的風吹過山野閒崗,他竜窣的衫拂過亂石勁草,試著煎洗去心裡的那些瑣務紛繁。

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沉斂自整的功夫?是什麼時候起,一個鋒利如匕首的男人,也變得柔和穩定下來?慕容濤嘆了口氣,自覺一天一天下來,自己內心的鋒銳,傲骨也在這些瑣碎的細務裡點點抹平。不過,他不後悔,為著那個人的心願悵惘,他心甘情願的把這一生,耗費在黑暗的泥淖中。

夜靜靜的,慕容濤迎著風,伸手握住那一柄一直揣在懷裡,從不曾稍離的匕首,心中浮現出一點舊日的情思。

那些日子彷彿就在昨日,卻又彷彿已隔了千年。

那些日子裡,他也曾經跟著那個公子在這樣的郊外默默而立,可是卻從不曾如今日這般無奈寂寥,那時候,他們這些黑影裡的死士的日子也不是多麼好過,可是看著那人的沉穩練達,澎湃的,泛湧的心潮便穩定下來,彷彿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自有人為他們拼出一條敞亮大道。

人們都說,他慕容濤的五百死士已經大不如前,他們說,慕容濤敗了葉公子留下來的家當,是啊,他們以前可以自百萬軍中取大將首級,他們以前公然在大街上馳騁無人敢於阻攔,可是如今,卻只能棲身於黑暗的角落,默默地做一些小小的簡陋的事情,再沒了當年的豪氣。

他慕容濤有罪!

可是,即使是死士也要吃飯,而且還要真正的醇酒美人相伴。即使他們都有著最堅強的意志,作戰之前也需要嚴酷的耗資甚巨的訓練,